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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抚剑独行游,不知天下百般愁
我是风景。风景的风,风景的景。
我小时候总觉得这名字很奇怪,就问我的兄长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就笑,笑到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他说,这取名的人是希望我能走遍山山水水,看遍天下风景。
我不明白他的笑点在哪,值得他丢掉形象笑的那么疯狂。只是看他笑的样子,明明是在笑,却有一种浓到绝望一样的化不开的悲伤,便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不得不说,我后来被白岩形容为野兽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那件事之后,我就被我那个妖孽一样的兄长送到了逸闻武院,交给了一群比我更像野兽,比他跟像妖孽的人手里。每天从半夜开始练武练到日暮,之后再学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化课。经常被批为大字不识的饭桶,讥为装成人形的动物。
这实在不是我的错,如果你和我一样出生于武将世家(就是那种横跨几千季度的人世代都是武将的家)什么是武将,就是职业文盲。要是能认字还用干武将这行?---语出自不知识哪朝哪代的先祖;
如果你和我一样从小又被一个对书生有偏见的兄长(其名言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给放养(就是所谓的日出而作,作死的作,天天在院子里破坏乱七八糟的东西,日落而息,悄无声息的息,被我哥的鬼怪故事吓到说要保护他,天天在他书房练梁上君子的必备功夫--爬墙并屏息);
如果你和我一样长到六岁,就给天天在见鬼的学院里练会出人命的功夫练的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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