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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邻之好(捉虫)
小崽子虽说是条小狗,但陆之斌童鞋一路扛着他回家还真是费了不少力气。陆之斌租的的房子是里市中心远的5层小楼的顶楼。虽说年代有些久远,小楼房的外表有些寒颤,但人都说,以前人实在,建出来的房子牢固的很,比现在许多虚有其表的豆腐渣工程有内涵的多,小陆同学倒不在意他的房子丑,只要离上班地方近,就没啥好担忧的,必究就如今他的经济实力,要每天骑着个小电动从郊区赶往市中心,那才真是要命哦!
陆之斌一到家,便把小家伙扔在地上,“我说,哥们儿,你分量可不轻啊!小爷手臂都要断了。”
“呜......呜......”小东西摇着小尾巴,吐着粉舌头,对着它的新主人傻乐。
陆之斌坐在地上,也不顾被他随意丢放得歪七扭八的拖把,和被挤到一边儿的炒河粉,“你怎么就只会呜呜的叫,狗不都是汪汪叫的么?”
“呜.....呜.....”摇尾巴傻乐。
被那小模样儿逗得不行的陆之斌,只得无奈的说:“得了,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懂,等着啊,给你倒牛奶去,明儿再仔细看看能给你吃什么。”
陆之斌站起身,揉着有点儿瘪下去的肚子,立马惊慌的找着什么宝贝,“上帝圣母耶稣玛利亚,老子的宝贝炒河粉呢?”
“呜....呜....”似乎是明白新主人在焦虑些什么,小家伙乐颠颠的从鞋柜的窄缝里,拖出了被陆小爷遗忘许久的炒河粉。
看见了口粮的小陆,就立刻喜笑颜开,“哎哟我的乖乖,果然是个宝贝。”他奖励似的摸了摸小狗的头,将炒河粉放到桌上,去厨房给寻了牛奶和小碗,打算给小狗当晚餐。
一人一狗就这样窝在小房子里,吃起他们第一顿友谊餐来。
小陆:“你看,因为你,哥耽误了吃它的最好时机,都凉了。”
小狗:“呜呜.....呜...”
小陆:“哟呵,还会换节奏了?”
小狗摇尾巴:“呜.....呜呜呜.....”
小陆:“再说点儿别的来听听呗。”
小狗:“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陆摸狗头:“真乖。”
第二天,陆之斌难得起了个大早,抄起昨天就洗的香喷喷的狗兄弟,骑上他的小电动,风风火火的往宠物医院赶去。
虽说他看见小家伙的时候,它就不怎么邋遢,但真就洗洗干净后,更讨人喜欢了,小黄毛柔软细腻,陆之斌幻想着,等小黄毛长大了,没准入还能躺在它肚子上美美睡一觉,这可是天然材质的枕头呐。
到了医院,给宝贝狗,做了检查打了针,医生表示,得亏见到的早,要在风餐露宿几天,没病都得整出病来,陆之斌想问自家狗狗是什么品种,但人医生就给嘱咐起小狗的饲养方法来,到最后,陆之斌就忘了问这个问题。
到了家门口,这货才一拍脑门,对着自个儿的狗兄弟说:“闹了半天,你到底是什么种?”
“呜....呜......”摇尾巴。
“算了算了,啥种哥都不嫌弃。”说着还亲密地同小家伙蹭了蹭脸。
由于小狗腿部骨骼发育不完全,医生特意嘱咐陆之斌不可以让小狗自己上楼梯。谨遵医嘱的小陆童鞋,只得将狗弟放在肩膀上,嘱咐他抓牢了。自个儿领着两大袋狗粮狗玩具,哼哧哼哧的爬楼梯。刚到走到一半,就发现楼上下来了一堆搬家公司的人,心想着这该不会是自个儿有了新邻居吧?
果然,自己对门儿空了好些天的房子,真的住进人了。陆之斌回屋将手上的大袋小袋随处一扔,就打算到对门儿去打个招呼。作为一个性格热情又活泼的孩子,陆之斌从小就是个受欢迎的主儿,有一段时间好基友霍烨因为瞧上了小基友叶般,都没什么功夫搭理他,寂寞了小陆同学就发挥其热情的特质,再度交到了许多好朋友......虽说不如和霍烨叶般那样亲密,但好歹生活是和寂寞打不上边儿的。
他将狗弟搂在怀里,乐颠颠地往对门儿走去。门没锁,里头的家具摆放的还有些杂乱无章,但懂礼貌的陆之斌还是老老实实的敲了敲门,才走进屋去,“你好!有人在吗?”
“如果没人在,门会开着吗?”虽说这是个疑问句,但很明显说话的人并没有将它以一个疑问句该有的语调说出......那口气,平静如湖水一般,掀不起一丝波澜。
陆之斌被狠狠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忍不住在脑中刻画这新邻居阴沉诡异的模样......但是......新邻居好像......长得还不赖。
高大的身材,宽肩窄腰,麦色的皮肤,黑亮服帖的短发......如果忽视他那双似乎没睡醒而半眯着的眼......的确是个帅哥级别的人物嘛!咦,陆之斌有些疑惑的扒了扒脸,半眯着的好像没睡醒的眼......这个形象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你的狗快要摔下去了。”那边帅哥同志幽幽的开口了。
回过神来的陆之斌,赶忙用手一托,将狗弟晃在半空中的小屁股托回胳肢窝里,意识到自己的走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说:“邻居你好,我叫陆之斌。”
这边邻居先生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种名为无奈的表情,他瘫着脸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心里寻思着,到底是低智商生物的脑回路都一样,还是自己这些年变化真的太大了。这陆二呆似乎和他曾经的同桌叶般一样无聊。
“我知道。”既然傻缺是没治的,那么他应该要迁就一下脑残疾的同学。
“你....认识我?”陆之斌更疑惑了,他之前就见过这位先生么?在原本就不宽阔的脑容量中翻找着眼前人的面影......好像没有啊。
“嗯。”似乎意识到言简意赅的解释,不能为眼前的单细胞生物解答困惑,面瘫哥难得体贴的继续解释道:“我是张树人,我们同学三年了。”
( ° △°|||).....小陆同学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他一拍大腿,就觉得这充满个人特色的眼神那么眼熟,原来是小豆芽菜张树人!陆之斌凑近张树人仔细瞅了瞅他的脸蛋,果然,因为肤色深了许多,原本脸上的小雀斑就看不太出来了,这尼玛果断就是曾经的树皮脸呐......
要说起初中生活,陆之斌和张树人那接触得真是不多,三年下来,两人说的话绝对不超过10句。但陆之斌对这家伙真是熟悉的不行,为什么呢?多亏了小不点儿叶般,因为那会儿叶般同志的数理化成绩惨不忍睹,正巧赶上了老师的“一对一提优补差”的教学政策,而叶般的搭档,正是这朵奇葩张树人。
小不点儿那会儿没少找他抱怨张树人充满个人特色的人格魅力,让陆之斌对这家伙崇拜不已,这可是在霍烨放冷气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的大神呐。
“嗨,嗨。好久不见!”也许是心里的敬仰之情太过澎湃,导致陆之斌好半天才捋顺自己的舌头。
张树人对于抽风犯傻的陆之斌,只以一白眼馈赠之,径自往沙发走去,搬家真是项力气活,要不是为了将就工作需要。他觉得原先郊区的房子就挺温馨可人的。
陆之斌天生是个自然来熟,张树人的冷淡对于他来讲那真是不够看的。主人家坐到沙发上喝茶休息了,哪儿有客人还白站着的道理?所以,小陆也跟着屁颠屁颠的做到了柔软舒适的大沙发上。
“毕业后都做什么工作?忙吗?”将狗弟晾在一边儿,由着它满屋子乱跑,陆之斌觉得他有必要发挥自己的余热同张树人建立近邻之好,不然到时候自己有个小病小灾的,连个照应的都没有......那真是太凄惨了,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
“边深造边工作。”对于陆之斌的自来熟,张树人并没有太过排斥,有话说话,没话沉默,人也不觉得尴尬。
“做什么工作?”不是陆之斌八卦,非得挖人隐私。而是他对于张树人这种性格也能找到工作,实在是惊奇不已。陆之斌一向认为只有想他这样随和又友善的好同志,才能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吃的开......张树人嘛,前景堪忧。
“医生。”
“哇,兄弟,你真牛逼。”陆之斌可是真心实意的竖起了大拇指。其实也没错,陆之斌环顾了一下张树人新屋的构造,也就只有救死扶伤的妙手神医才能有如此财大气粗的作为,将一栋如此破旧的小楼房,拾对的那么体面,这对于工薪阶层的人民公仆来说,是永远渴望而不可及的美梦啊。陆之斌忍不住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张树人看陆之斌在那儿自怨自艾,小表情丰富得就跟搞笑演员一样,默然无语。智商不同的人,果然有一定的代沟距离,上帝造人都是有他的偏颇侧重的,对于残次品自然只能碌碌无为,当然,此处的残次品不是他张树人,而是对面这位都快眼泪汪汪的陆之斌。
“我说.....我家很乱,让你的狗乱跑,可能情况不会太好。”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乌鸦嘴,说出的话永远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张树人便是其中翘楚,他话音刚落,陆之斌便听见一声巨响,继而便传来了他宝贝狗弟的呜呜声。
陆之斌来不及敬佩张树人的先知天分,便赶忙往声源出奔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家狗弟的身影,只看见一排掉在地上的衣架......小陆急得大叫:“心肝宝贝,你在哪儿,给哥应一声儿啊!”
“呜......呜....”
张树人循着声源,从他新购买的全自动洗衣机里,捞出了一只小黄狗。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一只小东西是如何克服重重障碍,完成各项高难度动作才把自己顺利关进洗衣机里的。
他木着脸将手上的肉团递给了陆之斌,难得感慨道:“你有一只和你具有相同特质的狗,真是难得。”其表演杂技的功底和你不相上下。但这后半句,张树人同学便懒得浪费力气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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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陆之斌含泪:“我的西皮是他!”指着张树人
作者菌点头:“不好么?”
陆之斌:“可换否?”
作者菌坚定地:“否!”
陆之斌退一步:“吾可攻否?”
张树人默默:“否!”
作者菌惊奇:“哇,张先森也会用感叹调呐~~o(≧v≦)o~~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