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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d Like Me

作者:琉璃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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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复活



      古希腊时代(那时候人们常自称为全希腊时代),传统认为睡眠和死亡是双生子。后来人们说,那是因为睡眠和死亡很相似,睡眠是短暂的死亡,而死亡是永久的长眠。
      都是误传。或者说这些话的人根本没理解它的含义。语言之下浮动着另一层语言,重重叠叠。死亡只是刹那的事,时间在那时是静止的。随即灵魂脱离□□迷茫地徘徊,进入冥界的另一旅途。
      但是有极少数人确实了解死亡漫长的感受,其中有一类人就是冥斗士。

      能说死亡是永恒长眠的傻瓜,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死过。死亡从不像睡眠那么温柔甜蜜,没有沉黑丰腴的梦境与解脱。对死亡而言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永恒和刹那一样短暂,刹那和永恒一样漫长。如果你有幸或者不幸在死亡时刻苏醒,你所能看见和面对的只有巨大恐怖的虚无。

      生命破土而出。
      他止不住地喘气,感受着微风轻拂过皮肤,身下硌着的石子传来尖锐疼痛。刚刚醒过来,身体还不听使唤,然而他喜极而泣,蔚蓝天空与飞鸟,溪流,被翻开的土壤一缕土腥,蠕动着钻出微小生物,平时最微不足道的风景和感触都足以使他流泪。
      一套衣服丢过来。
      “真搞不懂你。就那么平白让一个普通人杀,塔纳托斯大人现在已经几乎把这事忘了。要不是凑巧,你大概得等圣战开始再被冥王陛下唤醒。”
      他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态。
      “我后悔,我十分后悔。绝对没有下次了。多谢你还记得我死了。”
      “我在这里等了半天,跟等基督复活似的。”
      “我死了多久?”
      “一个星期。”
      “这么短!?”他穿起衣服,“我觉得我过了整个宇宙从创世到毁灭无数次的时间。”
      “是吗。以前可没有这样。”
      “也许是等待复活的时间太漫长了,如果我直接死掉的话就应该进冥界,不花一分钟。”
      “好了。”穿好最后一件衣服,爱德华站起来。“我该去做事了。”
      “你要去干吗?”
      爱德华回过头,给对方一个灿烂笑容。“去告诉某些人,死者也是会复活的。”

      “塔纳,你又了干什么?”
      “嗯。你是说这次复活和唤醒冥斗士的事?”塔纳托斯移了一个棋子,花园里的光与风都很平静。
      “我是说那个新冥斗士,天巧星哈努曼的砥草。”
      “哦。你说他啊。”塔纳托斯托着下颌,“我只是在想,圣斗士全家都在我们冥界手里。既然他们没注意到,很可以卑鄙无耻地提醒一下他们嘛。”
      “你还真爱恶作剧。”
      “他杀了父母,现在去取姐姐的性命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只是提供一种可能而已。他真会为了自己的永恒生命做到如此地步么,或者到临死前又像鲁格那样开始说自己有想法和苦衷,被原谅呢。”
      “没办法,人类总是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成不得已,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自己的意志和选择余地都被忽略了,只剩下强迫。”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在嘲笑他们。只是稍微提醒他们一下,如果冥界真要和圣域开打,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不过看起来他们领悟力真的很低。”塔纳托斯耸了耸肩,很淡的洋光洒落下来,在那双浅薄银灰的眼睛里折射出黑暗中冰晶的冷光。
      “不然就不会有每隔两百多年轮回一次的圣战了。圣斗士实在是太单纯的人,只为信仰存在而已。”
      “修。”
      “嗯?”
      “我累了。”
      修普诺斯扫视了一下棋盘。
      “我们才下了多久?”
      “我不管。”

      昏黄油灯,被侵蚀的桌面上满是酒渍,无数扭曲的人影在墙上晃动。有人喊叫,赌徒和醉鬼,劣质烟气弥漫。人们相互交谈,有时候也未必懂得彼此在说什么。如果偶尔蹦出些高雅的拉丁语,喊几句口号,又能流利地辩论,那肯定就是那些附近学校放荡不羁的年青学生了。
      “这位先生,能帮我写一封信吗?”一个少年说,递过一张白纸,一根羽毛笔。也许是夜晚和灯光阴影的缘故,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着古怪的冷漠。身边坐着差不多年龄的另一个人。
      一个学生勉强转过注意力,从和同学讲话争吵以及酒精作用中集中精神看面前的人,不远处坐着一个老酒鬼,独自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报酬?”
      “一个关于死亡和复活的秘密。”少年的声音很沉静,正像每一个骗子撒谎前的那种古板、正经,以及严肃。
      学生笑起来。
      “这个戏法很老套,不过早就不管用了。TMD早几个世纪之前就不管用了。听着,小鬼,鉴于你用这种撒谎和故作神秘的方式来请求帮忙,就别想我在纸上写一个字母。”他赠送了一个很大的嘲讽微笑,接着就离开了。
      伊斯扯了扯爱德华。
      “算了。”他说。“你可以直接去讲,换种方法吧。”
      “去找别人试试。”爱德华无动于衷地说,然后他们站起来,然而那张纸却被一只干瘦得仿佛怪鸟的手抓住了。爱德华看过去,那个阴影里的酒鬼抬起头来,花白头发全都乱糟糟地堆积在脑袋上。
      “我可以帮你写。”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如果你告诉我这个秘密。”
      “谢谢。”爱德华重新坐下,“你只要这么写就好,这就是那个秘密。‘请静待被你所杀之人的归来。死者会开口说话,死者会讲述一切真相,死者并不是不会复活,你所做的一切掩盖全都徒劳无效。请务必谨记这个教训。’”
      老人咳嗽着,接过笔和纸,刺鼻的酒气传过来。
      “拉丁文?希腊文?”
      “只要法文就好。”
      “这种句子不应该只用法文。”他摇摇头,然而还是签出了流利漂亮的花体字。
      “多谢。”爱德华想起身离开,然而酒徒抓住他的手,那确实像怪鸟一样尖而有力,几乎紧紧地扼住他。
      “你没有说出那个秘密。”他说,“你只给了我一句话,我需要整个故事。”
      爱德华和伊斯对望一眼,然后重新坐下。
      “好吧。”他慢慢说,“我比看起来要大11岁;下一年,我比看起来要大12岁;再下一年,我比看起来要大13岁。”
      “你找到了哲人石,喝了长生液。”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已经死了很久了。”
      “没有,我曾经死过好几次,但是我每一次都复活过来。”
      老人的眼睛灼灼盯着他,清晰明利。也让他想起栖居在自杀者之森的那些哈尔皮埃怪鸟,它们全都有这样一双阴郁、执著凝视得人发毛的眼睛。
      “复活的方法?你了解了什么关于天命的秘密?”
      伊斯望向他。
      “我什么都不知道。”爱德华摇摇头。“是别人唤醒了我,我自己毫无能力。”
      “是谁?”
      “死神大人。”
      老人盯着他,突然猛然爆发出一阵笑声。这笑声如此突然而且猛烈,以致酒馆竟突然静下来,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他,然后又重新恢复了喧闹。
      “我知道天体怎样运转,我了解星辰指引的含义,我懂得这世上元素的所有知识,我熟谙那些已失落、被现在的人们遗忘的东西。”他说,“死灵法师懂得如何召唤亡灵,异教操纵僵尸,如何使活着的人看起来像死者。但是,孩子,没有人知道如何使死去的人复活,无数的学科里没有一样是关于死去的生命如何复活,这是一门比任何魔法都更深奥的学问。我是说,真正的复活。不是仅仅把灵魂装进躯壳。柏拉图说过身体是灵魂的囚禁之所和坟墓,但是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神性的Spirt,还有与身体相连接的情感与感官部分的Psyche,以及一具货真价实、活生生的躯体。”
      爱德华看着他,眼睛非常深暗的地方似乎流动着某种痛苦的情感。

      “这一次,我在等待复活的时候苏醒过来。”他干巴巴地说,“全是黑暗,或者说虚无,什么也没有。”
      “然后我就立刻知道了,别问为什么。这就是一切最终消亡的地方,什么也没剩下。”
      “我的灵魂一点一滴地萎缩。我觉得极度干渴,没有呼吸,没有血液流淌,没有心脏跳动,没有生命。你死过一次就明白这种感受了。”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因为缺乏而无比焦灼。偏偏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这里绝不会改变,绝不会有什么出现。只有我被它慢慢地一点点地同化侵蚀。时间只过了一个星期,但是我觉得已经忍受了无数次从创世到毁灭。”
      老人点点头。
      “这是真正的死亡。”伊斯突然发现,他的声音清晰起来,变得低沉而动听。“只是虚无。我看到过一些关于亡灵们的叙述,他们的说法同你一样,只不过他们是在这世界上徘徊。其实无论你看到的是罕见的无边虚无,还是这个世界的某一部分。你所感受到的都不会改变。这是因为你停顿了,死亡本来是静止的,快得毫无意识,可是你偏偏因为某些原因停在了这个时间之外的点上。然后,你就看到了死亡的真相和秘密。”
      “没有复活的方法吗?”伊斯突然说。
      “没有。”老人摇摇头,“憎恨斯提科斯河,诸神饮用若发下伪誓即受重责;忒提斯把阿格琉斯浸到冥河阿克戎中,从此他刀枪不入;青春之泉使人成为神;遗忘之河抹去所有记忆,人出生之后开始学习已经被自己遗忘的知识;记忆之泉可以摆脱轮回之苦回归到神之国;命运之泉的时间之水浇灌着世界树。”老人的眼睛看着他们。“但是没有复活。”
      “那基督唤醒死者和最终审判呢。”伊斯说。
      老人笑了。
      “那是神迹。”
      “好吧。”爱德华阴郁地说。“我这也是神迹。”
      “能带我去见那位白马骑士吗?”
      “谁?”
      “死亡。”
      两个看起来的少年又相互望了一眼。
      “抱歉,有机会吧。总之还是多谢你的帮忙。”爱德华抽回手,这时他才意识到对方只是个老人,而自己的力量远比一般年轻人大,大得多得多。“等你死了之后,有机会的话。”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伊斯匆忙地说,大概是为了减轻内疚感。
      “记住你的话,孩子。”那个老酒鬼说,“语言是有力量的,它是命运的一部分。”

      米诺斯玩味地看着手中的法典。
      底下的亡灵距离法官很远,非常远。台阶那么漫长,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站在最底下看上去,审判台上的法官其实是脸面模糊的,再努力地踮脚抬头,也只有一个肃穆冰冷的形象。也许从法官的角度看亡灵也都是一个模样,泡沫那种污浊青白的一团人形。
      然而亡灵觉得米诺斯在看他,打量的目光上下扫视,谨小慎微。正在衡量他提出的交易,作为一个小官员,犹豫着要不要传达。
      其实米诺斯在看法典上的档案和记载。

      不过他听到了亡灵的话,那种自信满满和傲慢的口气使他发笑,也就因此产生了看到那个傲然直立人形的幻觉。法典上关于这个亡灵的记载很详细,非常详细,过于详细了。米诺斯有些惊奇地发现,只要想知道,无论多详细,书上都能显示出来。冥界法典不仅仅是审判之书,而是世界之书。
      “好吧,我会将此消息向那两位大人传达。”米诺斯合上书,抬起头说。
      其实这时,米诺斯就已经猜到结果了。
      只不过……
      他又开始习惯性地微笑。

      阿斯普洛斯见到双子神不是在冥界,而是在哈迪斯城。
      光和风在他体内穿梭而过。仅仅只是惯性,阿斯普洛斯才像普通人一样穿过门扉。华丽恢宏的宫殿式建筑,到处都是迷离耀眼的阳光;阿斯普洛斯本以为它应该是个阴森庄严的地方。但是这一世的哈迪斯,或者说双子神,选择了一座巴洛克风的城堡,而巴洛克就是个无比讲求光影效果与复杂空间的舞台。
      为他带路的是个美丽少女,而不是冥斗士,据说是死神身边的宁芙。金发碧眼,雪肤花貌,佩戴着奢华珍贵的珠宝。据说她来自传说中的天堂——伊利西亚,神是多么懂得享受的一族。
      花园里盛开着无数蔷薇,香气飘洒。凉亭里有两个人,金色头发和银色头发,双生子。
      通常来说,双子总是一模一样的。比如圣域的教皇和帕米尔的长老。不过目前这对双生神祇的模样昭示了双子也确实不仅仅依靠性情和灵魂区别,他想起自己弟弟,在心底微微冷嘲。
      “我是双子座黄金圣斗士阿斯普洛斯。”他单刀直入地说,“将我复活,我去攻打圣域。你们有你们的计划,我则要复仇。我们的立场不同,但是目前我们都可以为彼此谋求利益。”

      先是银色头发的人,不对,应该是神转过来看他。他的眼睛也是漂亮罕见的浅银,被阳光照得仿佛纤毫毕现的清澈,脸庞看起来过分年轻地甚至有些稚气。
      “你有一个双生弟弟?”结果他劈头就问。
      “是的。”阿斯普洛斯眼睛也不眨地承认,“我要成为教皇,他却杀了我。赛奇、阿释密达、德芙特洛斯,我全都要找他们算账。”
      “那是因为你想篡位。”另一个金色头发的神也转过来看他,眼睛是贵金属的沉金色。
      阿斯普洛斯爆发出一阵大笑。
      “赛奇可真好笑,总是事后再来说些堂皇的掩盖话。如果早像他说的那样,希绪弗斯已经推拒了,我可以成为教皇。那么他找群女人到处散播流言试探,结果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说算无遗漏,也不过是厚着脸皮的自吹罢。”
      “最大的人道就是不要把人逼到悬崖上。”拥有金色长发的人说,阳光照到棋盘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拉出棋子的种种阴影。“结果最后是德芙特洛斯杀了你。”
      “他是凶星。”阿斯普洛斯说,“我一直照管他,最后时刻他却背叛了我。”
      “因为所谓的大义?不,阿斯普洛斯。重要的不是行为,而是动机。”银色头发的青年向他摇了摇手指。“问题出在你们自己身上,信任的基础太薄弱了。而且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不愿意承认。”
      盛开的玫瑰丛,洁白而造型纤巧的凉亭,被草木环绕的花园,下午阳光又那么好,两个在下棋的神。银色头发、大概是弟弟的那位忽而俯过身在兄长耳边嘀咕什么。一切都显得无比平静美丽。然而看在阿斯普洛斯眼里却是刺眼的,仿佛都在嘲弄他。
      “好了。你们到底要不要这个交易?”阿斯普洛斯不耐烦地说。
      银色头发的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转过来的脸庞有一种狡黠愉快的微笑。
      “不,我们拒绝。”
      “为什么。”阿斯普洛斯冷静地说。
      “理由有很多。”那个神说, “一条就足够了,给你个教训:生命不是如此轻易就能复活的。”
      但是砥草已经复活了。阿斯普洛斯想,心高气傲的他没有把这个例子说出口。就因为我主动前来,于是反而被你们看轻,被你们嘲弄?
      “我可不喜欢乱开玩笑。”阿斯普洛斯冷冷地说,“试探和玩弄就免了,直接说交易吧。”
      银发神微微一笑,不过并没有对应的温度。
      “我没有开玩笑。”银色长发的神说,眼睛里闪烁着黑暗中无数冰晶折射的寒光。“我,死亡的塔纳托斯,在此再重复一次,绝不会将你复活。”
      阿斯普洛斯上前一步,有人握住了他的肩膀。他恼怒地回过头,是刚才的宁芙。
      “这位先生,请回去吧。大人已经说过了。”宁芙的话语柔软而礼貌,却蕴含着某些森然。阿斯普洛斯的脑海中忽然莫名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和念头……死亡和死亡天使……Death和Reaper……接着,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他猛然知道她是谁了。

      “那对兄弟真有趣。”阿斯普洛斯走后,塔纳托斯欢快地说,“其实他们相互位置和相处方式不像兄弟,反而像主人和奴隶。”
      “嗯,一边看对方弱小就想保护,一边却警惕他,希望他永远只是自己的影子,不允许反抗和追赶甚至超过自己。支配和被支配。”修普诺斯说,继续挪动了一个棋子。“‘如果爱是一件容易的事,就不会有那么多迷惑的众生。’”

      爱德华大笑着回冥界,他觉得心情从未这么舒畅过,几乎喜极而泣。是的,我终于做到了。行走在黄泉千魂中,他这么想。什么权力,什么高高在上的地位,什么只能俯视,什么视性命如蝼蚁,什么只有死者才不会说出秘密和让人安心。
      我可以不畏惧和无视你拥有的一切,站到他面前,活生生的。
      告诉你吧。死者也是可以从死亡国度回来,复活,回来复仇的啊。
      那时那双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恐惧和疯狂。
      你要杀了我吗?
      不。他松开扼住他喉嗓的手,留下个深印。我当然不会杀你。余下的时间里,你就肆意妄为吧。我们会在冥界再见面的。
      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审判和偿付你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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