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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我是魔药代课教授，奥尔德莱拉索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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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在星期一早上的第一节课前将第一阶段的魔药交到庞弗雷夫人手上，西库勒斯在心底暗暗吐槽魔药大师不要命的探究和钻研精神的同时，脚步却也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地窖的魔药教室，他今天第一节课是二年级的魔药课。
很显然，这是一群对魔药课教授临时换人一无所知的学生们，当然，整个霍格沃兹除了教授们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的事情，特别是如大嘴巴的神奇动物学教授和守林人，还有有些神经质时常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或者和宝贝猫交谈的管理员，很显然的，这件事是被保密的，因为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不仅是魔药大师，而且还是别扭薄脸皮的斯莱特林院长，如果这件事被学生和外界所知的话，那后果不仅仅是难堪丢脸之类的，其他人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贬低打压斯莱特林的机会，尤其是斯莱特林名声不好的蛇王，最不受欢迎的恐怖教授，曾经邪恶的前食死徒先生。
人们总会将一个人的错误记得无比深刻，而对于曾经犯了错误的人的贡献习惯性的漠视，并且总喜欢将那个错误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地撕裂。
就算是校长先生如何偏心葛莱芬多，如何提放斯莱特林，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选择了维护斯莱特林的院长。
对于被孤立的斯莱特林来说，校长先生这个举动无疑表现他是在试图信任斯莱特林，就算这里是黑巫师的摇篮，但他还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这是所有人都必须承认的，我们必须得维护他，不然，霍格沃兹将不会是霍格沃兹。校长先生如是说。所有人都被订了赤胆忠心咒，即使有些繁琐，但是校长却很坚定的认为应该如此。
在战争时期孤的斯莱特林的确成了食死徒的后备军，这无可否认，虽然其他学院也出现了一些食死徒但比起斯莱特林你那几年的毕业生全部都被标记了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或者说是被刻意忽视了；但是现在是和平年代，这些斯莱特林的孩子就算被认为是邪恶的食死徒后代，却也只是些孩子，他们无从选择分院和家世不是吗？不是所有人都有曾经小天狼星的叛逆和勇气的！而且校长先生信任他的斯莱特林院长，即使这位院长显得那么邪恶，甚至所有人都认为他犯下过巨大的罪恶。但是他却是个不仅机智而且勇敢正义，有担待，值得赋予最大信任的斯莱特林。
当然，这句话是校长先生偷偷对被留下的魔药代课教授说的。显然，这和这位斯莱特林院长人前所表现出的并不一致，甚至是截然相反。
所以说分院帽先生在给这位先生分院的时候真的突然选择性痴呆了吗？校长先生是认为这么一位智慧，勇敢，正义，负责，忠诚的人物应该是属于葛莱芬多而不是斯莱特林？魔药代课教授假笑着反问道，还有一些话是不能说的。
比如他当时心底的一些冷笑，这也许是最好笑的霍格沃兹笑话了吧？极度偏心，护短，恶毒，凶狠，冷酷，阴险，卑鄙，邪恶等一系列黑暗词语包围的蛇王竟然会是一个有着“谦逊待人，英勇果敢，崇尚荣誉，不畏牺牲，怜悯弱者，诚实正值，坚定信仰，公正严明”的骑士精神的优秀葛莱芬多式人物！一个斯莱特林中的葛莱芬多！要是传出去，会激起多大波涛？笑话……校长啊，你这次真的失言了，真的有些让西库勒斯他感到了一丝彻骨寒意。
记得当时，老校长沉默了下，良久才说道，但是他的确是个斯莱特林，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
轻笑一声，魔药代课教授也不再多说什么，然后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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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因为魔药教授的强大气场而一早就在位置上安静等待那个气势汹汹的黑色身影到来的学生见到一袭蓝杉微笑而来的年轻巫师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鸦雀无声的教室气氛忽然更加凝固，然后便哄得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很响亮的窃窃私语。
小狮子显然没有听从自家高年级学长的一些警告，显得格外兴高采烈，言语神情间格外挑衅斯莱特林。
小蛇们更是因为对麻瓜的轻视而从不去深究这位无关紧要的教授，即使这位教授在贵族上流社会的地位让很多学生家长都想拉拢或者因为其立场而对他格外警备敌视。
好吧，这群二年级的学生大多数很显然并不知道这位看似温和的年轻教授是何许人也，而其已经定下的教学方式更是和魔药教授相差不远。
年轻的代课教授快步走到讲台前，翻开用复制咒复制的和原先教授一样的备课本，他扫了讲台下乱哄哄的学生一眼，才缓缓开口：“如果不想让我用锁喉咒的话，你们应该懂得什么是安静。”他轻柔地说道，与魔药教授低沉磁性的男低音不同，他的声音如同风一样轻柔，但是也如同风一样无孔不入，滑入所有人的耳中。
“我是麻瓜研究学教授，西库勒斯·希尔法·尼瑞特·奥尔德莱拉索斯，现在你们的魔药教室因为邓布利多校长的任务而离校，我暂时是魔药课的代课教授，你们可以称呼我奥尔德莱拉索斯教授。”
于是，学生们安静下来，但是小狮子兴奋的眼神表示他们还没有满足于现在和斯莱特林的对战，等待着课堂上更大的混乱。而小蛇们则是难掩神情目光中的藐视和鄙夷，显然，对于临时的代课的麻瓜研究学教授充满怀疑，以及思索着如何让这位教授出丑，让愚蠢的葛莱芬多幻想破灭。
“安静了？”西库勒斯也不恼，依旧笑着，“格林斯尔·福莱特贝斯。”
“YES！”
“安吉丽娜·考博。”
“YES！”
“多斯特劳·马尔吉拉特。”
“YES！”
……
“即使我只是暂时给你们上几天魔药课，但是在正式上课前，我也许会占用你们一点儿时间。”
报完名，原本应该马上进行魔药酿制的课程被往后推了一段时间，西库勒斯说道，他微微释放了一点儿魔压，教室里的空气像是忽然凝固了，原本就冷的地窖更加森冷，学生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脸色有些难堪。
“首先，我必须得告诉你一点，虽然我不是魔药大师，但是作为一名国际认可的一级药剂师而言，在这里教授你们魔药简直就是最简单的事情，当然，如果你们不是那种大脑塞满鼻涕虫的愚蠢家伙的话，不然你们会让课堂变成可怕的爆炸现场。”
“其次，我想除了斯莱特林，其他学院的部分学生选修了我的课，而葛莱芬多，你们的学长应该有告诫过你们一些事情，比如说，对于一些不乖的学生，我绝对不会心软，当然，你们可以试试，或者说，你们很快就可以体验到了。”
西库勒斯扯了下嘴角，明明就是很和煦的笑容却让地窖里刮起了阴风阵阵。
“再一点，就是我不会因为任何学院而偏颇，无论你是愚蠢的葛莱芬多，还是邪恶的斯莱特林。”
“最后，对于斯内普教授说的，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我想，我还得补充一点，就是，魔药不仅能够阻止死亡，而且……”
缓缓说着，西库勒斯举起早已准备好的一瓶魔药，站在教室的中央，正好所有的学生都看得到的地方，打开瓶盖，将魔药瓶中的湖蓝色液体缓缓倒出，落在地板上的液体嗤嗤嗤地冒起一阵白烟，等到白烟散去，原本魔药溅落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被腐蚀过后的深坑。
脸色唰得变白，小动物们盯着年轻巫师手上的魔药，咽了下口水。
“而且，魔药一样能够酝酿黑暗，升腾混乱，制造死亡。”将魔药瓶收入怀中，西库勒斯转身回到讲台上，温润而清洌的声音蒙上一层似是而非的阴狠，可以在魔压中多施了几分煞气，见到底下不再有任何除了恐惧和认真之外的表情后，他才挥舞起了魔杖，粉笔在黑板上自动书写者。
“那么，现在开始，收起你们傻呆呆的表情，集中精神听课，如果你们的手还没有被腐蚀的话，就马上拿起笔，笔记！”眯了下眼，根据魔药教室的课堂备案，魔药课上理论课先于实践课，毕竟这群脑袋里没有任何固体的学生几乎从来不知道预习是什么！连斯莱特林也是，如果不算家族教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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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制作的是消肿剂。一种使物体胀大的魔药，在酿制过程中，操作不当，发生坩埚爆炸的话，会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西库勒斯在讲完理论后，对于即将亲自酿制的学生警告着这句话。
黑板上，粉笔刷刷刷地自动快速书写着这种魔药的酿制过程，并且将一些操作过程中需要注意的部分都详细标注了出来。
很显然，这是斯内普十分严谨的备课内容。西库勒斯在法国学习时，魔药教授可没有这么厉害，很多内容都是魔药大师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这对于学生来说很有用，也很难得，但是碍于魔药教授的性格，这些学生根本就不会去记这些看上去繁琐的细节，甚至于压根不知道他们教授传授的知识是多么得丰富和宝贵。
即使没有像原先魔药教授那样鸡蛋里挑骨头，但是在绕着教室巡视了几遍之后，西库勒斯终于知道，为什么斯内普的脾气会这么暴躁了。因为，明明就已经很明确标注的操作过程，这些小巨怪居然会给他漏掉一步，或者是连主材料都会多加少加，更不要说是分量多少，长短厚薄了，如果这样还能够很心平气和的话，那只能说，这个教授极度不负责，不仅对教学，而且对自己和学生的生命安全也不负责。
“马上顺时针搅拌三圈，加入水蛭的汁液，考博小姐，如果你那么希望进医疗翼以达到在我第一节代课的魔药课上抹黑你的代课教授的话，你完全可以再多逆时针搅拌几圈，然后造成坩埚爆炸。”西库勒斯远远就望见一个女生的操作失误，他提醒道，然后转头对闷笑的斯莱特林学生挑了挑眉，“道格拉斯先生，我记得我说过这一步需要用小火，而不是你坩埚下的那把可以烧了你眉毛的大火，我假设你的脸蛋没有发生面部神经紊乱抽搐进而导致大脑萎缩的话，你可以在最后交上来一分合格的魔药？”
“YES，教授。”感到那两道不比魔药教授缺少杀伤力的目光，道格拉斯低下头，迅速并认真地酿制起来。斯莱特林，永远懂得审视度量。
“很好，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因为你们已经改正的错误加上一分，当然，还要因为你们之前的错误减掉一分。”西库勒斯爽快地说道，而听者则是忍不住黑线。
“还有三十分钟时间，如果你们没有在下课前完成，那么很遗憾，我将要批改到比现在多一倍的作业，而你们会很高兴得到长度加长一倍的论文。”西库勒斯轻快地说道，如果内容不是那么让人厌恶的话，他完全可以得到课上多数女生的钦慕眼神，但是现在，很遗憾，他们都在专心地盯着自己的坩埚，不仅不让它爆炸，还得酿制出合格的魔药。
不过，比起魔药教授随时都会犀利而至，冷不丁的嘲讽，这位年轻代课教授虽然说话恶毒，但是在恶毒的话出口前他总是会提醒你的失误，并且也只有你失误或者想要开小差搞小动作的时候，他才会来一顿冷嘲热讽，并且赤发绿眸的英俊教授远比油腻腻的阴森老蝙蝠来的赏心悦目，特别是他一直都微笑着，更让他加了不少分。
所以奥尔德莱拉索斯教授的第一堂魔药课上，虽然大小失误不断，冷嘲热讽不止，学生们也依旧战战兢兢，小心谨慎，但是比起平日里满堂火药味的魔药课，这节魔药课可以说是天堂一般了。更何况，是在斯莱特林和葛莱芬多两个学院的魔药课上。
当然，在今天的一年级魔药课上，还是炸了一个赫奇帕奇的坩埚，不过，早就做好防御的奥尔德莱拉索斯教授并没有让任何一个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受伤，当然，每堂课上的扣分和毒液是少不了的，管你是哪个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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