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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吴瑶心有不甘,便想着朝夏侯徽的孩子们下手。但乳母丫鬟们看得很紧,她不好下手,便一直在等待机会。终于有一天,乳母带着灵儿,抱着幺儿出门晒太阳,恰好被吴瑶给碰到了。
花园之中,吴瑶轻笑着走近抱着幺儿的乳母,说道:“这是幺儿吧,给我抱抱,这也是我的女儿……”
一旁已经三岁的灵儿,看着眼前假笑的女人,气冲冲地说道:“你走,不要你碰我妹妹!”
孩子的话太过直白,这让吴瑶呼吸一窒,但还是说道:“……灵儿乖,我是你娘啊……”
“你才不是我娘,我娘比你好看,你这个丑八怪!你走!”
灵儿的心中对吴瑶十分不满,她虽然才三岁,但是她性子活泼,平常家中长辈都宠着她,三个姐姐也都护着她,她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吴瑶性子也是骄纵,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神似夏侯徽的孩子,又听着她这些话,气愤难当。走过去推了灵儿,灵儿人小,连连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灵儿的手擦破了些皮,呜呜地哭了起来,“你这个坏女人,我要去找我爹!”
吴瑶脸上有着得逞笑容,说道:“你爹可不在家!”
“那我去找我二叔!”灵儿边抹眼泪边说。哒哒地跑向司马昭的院子。乳母跟在她的身后,一脸担忧。
整个过程,仆人丫鬟们什么都不敢说什么,因为吴瑶的性子他们也是早有耳闻,处罚下人们的场景也是历历在目……为了自保,他们都没有什么动作……
乳母摄于吴瑶的威胁,将幺儿递给了她,她看着幺儿,眼中厌恶之色愈发加深。她看了看周围,眼睛转了转,将幺儿抱到了池塘边。乳母欲言又止,心中想到池塘边风大,孩子这么小怎么能吹风……
吴瑶抱着幺儿在池塘边待了好一会儿,风吹着她都觉得冷了才走开。
司马昭被灵儿拽着,来到了花园中。他听了灵儿的话,心中气愤难当。这是他如此宝贝的侄女,竟然被吴瑶那个蠢货给推了,心头的愤怒腾然而上。
看着吴瑶抱着幺儿,她厉声朝乳母说道:“去把小姐抱过来!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吴瑶听了他的话,凉凉地说道:“二公子这是做什么?是怕我伤害幺儿吗?”
“不敢!”司马昭冷冰冰地对吴瑶说道。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你只是二弟,凭什么质问我这个大嫂?”吴瑶死抱着幺儿不放手,口中的语气无比猖狂。
“大嫂?你也配!”司马昭说着,便走过去,将孩子夺了过去。
“你……你简直是无礼至极!”吴瑶毕竟是女人,力气小,无法与司马昭这个大男人相提并论,只得败下阵来。
“你都做贼了,还有脸让我叫你大嫂?”司马昭将孩子递给乳母,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做贼了?”司马昭的话语和举动惹怒了吴瑶,她愤然说道。
“随侯珠不是你拿的吗?哦不对,不问自取是为贼,你就是贼!”司马昭语气森然。
那是她的随侯珠,关吴瑶这个蠢女人什么事?她凭什么拿?大哥是怎么管她的?
这不能怪司马师,他根本就话都没跟她说过几句,何谈管过……
司马昭不愿意再跟吴瑶废话,抱起灵儿走了。留在吴瑶在原地咒骂连连……
当晚,司马师从外面归家。灵儿的告状,幺儿的发烧,乳母的解释,像一把刀割在他的心口。
他当即就去找了司马懿,跪在司马懿和张春华面前,说道:“儿子要废黜吴瑶!”
“这是怎么了?瑶儿她做了什么你要如此啊……”司马懿进来身体不好,张春华一直在照顾他,她把家里的事务都撂在一边没有管,故而不知道吴瑶私拿随侯珠和推搡灵儿、让幺儿吹风发烧的事、
司马师一桩桩一件件地说了,末了自责道:“儿子不废黜吴瑶,以后如何面对女儿,到了地下,如何面对媛容,求爹娘成全儿子!”
司马懿目光灼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司马师,此时废黜吴瑶……其实是一步很好的棋……之前他心急,跟吴家联盟,让曹爽无比担忧,所以曹爽才会在朝堂上对他的为难比以往更甚。如今,若是废黜吴瑶,与吴家的联盟自然会让外界以为已经破裂。这可以将形势暂缓,于是司马懿说道:“吴瑶伤害司马家的子嗣,此等女子,不可再留!师儿,写休书吧!”
张春华听着司马懿所言,也松了一口气。她很不喜欢吴瑶,这个女孩性子太过骄纵,进门第一天就像自己告状说师儿对她不好……
司马师回到书房,快速地写好休书,连夜让下人们收拾好了吴瑶的行礼,将吴瑶赶出了司马家。
吴瑶嫁到司马家不过三月就被废黜,第二天这个消息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飞了出去,整个洛阳城把这件事当成谈资谈了一月之久……
洛阳郊外。
司马昭走进院中之时,夏侯徽正在给盆景剪枝丫。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有着无限的暖意。他走过去,抱住了她。
“你来啦……”夏侯徽任由他抱着,拍了拍他的手。
经过半年的相处,夏侯徽已经熟悉了司马昭的气息,不像之前一样抗拒他了。对他偶尔的搂抱和亲吻也不再躲避。这让司马昭欣喜若狂,过了半年了,他今晚一定要得到她……
“嗯,处理了一些事情,你别担心……”司马昭抱着她,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我做了些吃的糕点,你进去尝尝。”夏侯徽拉着司马昭的手,进了房间,
司马昭其实很熟悉这些糕点,以前他也会得到一些。但是这比不上她亲自为他做的,他不住地夸赞这糕点好吃,直夸得夏侯徽羞红了脸。司马昭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色,心中想着怎么还不天黑……
好不容易天黑了,司马昭与夏侯徽洗漱过后,对弈一局。司马昭心不在焉,连连败下阵来,夏侯徽巧笑嫣然地放下最后一颗棋子,说道:“子言,你输了!”
他看着夏侯徽嫣然柔美的笑脸,走到她旁边,将她抱上床。司马昭摸着夏侯徽的脸颊,说道:“阿阙,我等不了了……”
“……”夏侯徽呼吸一窒。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求欢吗……
她呆楞楞地看着眼前的人,等她反应过来,身上只剩下中衣了……
“你……”
夏侯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昭吻住了双唇。她承受不住司马昭这股冲击之力,倒在床上。
司马昭闭着眼睛,疯狂地吻着她。他害怕她的嘴里又说出拒绝的话,遂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夏侯徽被司马昭吻着吻着,头变得晕晕乎乎的。正当夏侯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司马昭的吻移到了她的耳边。夏侯徽如遭雷击,心中响起一串对话: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吻我这个地方啊,有什么特别的吗?”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哪里都特别!”
“瞎说!”
“你这里……有一颗朱砂痣……”
这是……他们以前的对话吗?
来不及细想,司马昭的手开始在夏侯徽的身在流窜,她的衣服也已经全部被他脱掉。感觉到空气的冰冷,夏侯徽止不住地往司马昭怀里缩了缩。这个举动提醒了司马昭,也鼓励了司马昭,他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昏黄的烛光下,床上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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