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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爬床?
墨寒接到了封侯的圣旨,愣了一下,也就过去了,但兼职从二品内阁学士,到上书房给那些皇子上课,就有些出人意表了。幸好,这活儿不算太重,只有上午的时间,皇子们是学文的。不过就是要早起,谁让当时自己买的宅子离皇宫远呢。
墨寒叹息一声,一个月后就要赴任,而且自己初封侯,还要摆宴庆祝。别人家消息也挺灵通,不过一会儿,就有大波大波的人前来送礼,墨寒嘱咐了一声林管家处理接待,立即回屋换上侯爷的官服,进宫领旨谢恩。
晚上回来后看了一遍各府送来的礼单,让人整理好,墨寒就准备回房休息了。
谁知,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自己呢!
墨寒像往常一样,进入房间,却感觉有些不对劲,顿了一下,蓦地想起来,自己一开始不喜欢有人进入自己房间,所以除了打扫卫生,其余时间,没人敢随意进入的。再有,平时房间门口会留两个贴身丫鬟,以便自己有事时随时喊人,可现在也不见了。另外,因为自己不喜欢点灯油或者蜡烛,所以在房间内嵌了四颗夜明珠,晚上睡觉前就拿块厚实的毯子盖着,但白日里是拿开毯子,任其发光的。这会儿,自己的房间本应该是很明亮的,可是除了走廊上吊灯的亮光,屋内漆黑一片。
墨寒后退几步到院子里,放开自己的神识一看,立即勃然大怒,连连命人将林管家喊来。
林管家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叫上了自己的儿子林远,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公子,出了什么事?有何吩咐?”
看见两人,墨寒依旧面带怒容,往自己房间一指,“林管家,叫个小厮,把里面的人都拖出来,还有,今晚在房门前值班的人是谁,一并处理了?”
林管家听闻有人爬床,大惊,立即让自己儿子进去抓人,“公子恕罪,是老奴一时失察”
墨寒缓了口气,摆摆手,“不怪你,人心思变,总有些人自甘下贱,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墨寒满目森寒地看着林远将人拖出来,那女人浑身赤裸,只裹着一层被单,披头散发,一边求饶,一边拽着被单不放,低声呻吟,那声音有一种水媚的甜意。
一听声音,竟是绿痕。待林远把人拖至庭院中,墨寒才发现,林远的呼吸也重了不少,伸手一探,原来是中了媚药,遂立即让林远回去休息。
墨寒忙了一天,也着实有些累了,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已进入梦乡了。墨寒索性调头前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秦氏那儿休息,并命人把绿痕以及另一个原该值班的丫头带走,连夜审问。
第二天一早,墨寒就拿到了审问结果。
原来,从三年多前开始,就有人想着爬床,不过当时,大家初进府,即使有了这个“志向”,但没有人脉,且府里管得较严,而且见自己虽然对女子温和些,但是个不近女色的,也就没人行动。而如今,府里的丫鬟婆子,见自己即使成亲了,府里有了女主人,但这依旧不能消灭她们的“上进心”。更何况,自己平日里都歇在自己的院子里,与秦氏交流也不频繁,她们更是觉得自己与秦氏不睦,而且秦氏没有强有力的“外家”,没人给她撑腰。于是,人心越发浮动。
昨日,先是有公公宣旨,后有大波人前来送礼,闹闹哄哄的,绿痕就觉得机会来了,偷偷买了劣质的春药,跑自己房间,把自己脱光,又怕同值班的绿云坏事,根据平日里与绿云交流得知,两人志同道合,就与绿云做了交易,让绿云装作肚子不好,离开门口,等她成功后,也为绿云打掩护,让绿云也得偿所愿。就是其中不知有多少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牵丝引线。
墨寒抖抖调查结果,看着林管家,声音平淡无波:“林管家,绿云、绿痕两人,各大三十大板,召全府的人前往观刑。另外,你仔细看着,是否还有哪些人有此‘大志’的,若有,全家都发卖出去,我林府用不起此等心大的丫鬟。”
墨寒难得的反思了一下,自己从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过来,体会了自由的人生。如今,在封建古代社会,不算那沉迷修炼的时光,大约过了有九十年了,体会最深的,除了人命如草芥、生命不受自己掌控之外,就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以及女子生存的不易,所以,墨寒平日里对女子总是有些宽容。谁知,这给了那些心思不纯的女人遐想!
另外,墨寒虽然骨子里依然把自己当做女孩子,却习惯了以男子之身行走于世,再加上自己身怀空间,又身怀武功,所以墨寒很难把自己当做需要保护的弱者。因此,墨寒对于那些女孩子,有心理上的优越感,这从对女子宽容就可以看出来。
综上,墨寒下意识的忽略了古代婢女的晋身之路就是爬上男主子的床,甚至生下一男半女,一跃成为人上人。
鉴于此次经历,墨寒收起了对那些女子的宽容之心。宽容什么?人家自己就能给自己找一条通天之梯呢。
墨寒又立即写了一封给秦氏请诰命的折子,又请了礼部的人前来看看府里那些需要改制的地方,以及牌匾的替换。
忙忙碌碌半个月过去了,府里也根据规制改好,宴客的席面等也准备好了,准备宴请同僚官员的请帖也发下去了。
没有贾家和林如海林家,因为前两年,贾家就已因为交通外官、重利盘剥、强逼民女、国孝家孝中,停妻再娶、包揽诉讼等罪名被抄家流放。而贾家势败后,林如海大约是听了自己当年的话,并未将剩余的女眷接过去照顾,而是买了个庄子,让几个人住了进去,就没再管她们,贾宝玉也一如原著抛弃妻子出家了。
而林家,幸好林如海去世之前,给林臻玉办了亲事。妻子是个从四品文官的嫡次女,毕竟当时林如海还活着,而林臻玉已有功名在身,不看身体状况的话,也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林如海强撑着,等到贾家出事后,才终于撒手人寰。林臻玉至今不过是个秀才,即使有惊世之才,又不能考科举,父亲又被皇上厌弃,哪能找得到出路呢,只能通过以往的关系,在秦山长的书院里做个夫子,教教诗词歌赋罢了。
一曲红楼早已落幕,但生活还在继续。
正值九月下旬,秋高气爽,荣安侯府门口宾客盈门。墨寒在他人眼中,一直是个不好交际、沉默寡言的人,平日里,大家摆宴席,也甚少请他。至今三四年了,也只在三个月前成亲时闹了一会,如今现有献良种有功,又有海外地理图志,一朝得封荣安侯,再加上被调去上书房,和一干皇子的距离就更近了,真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如此之人,此时不靠近,以后就晚了。
墨寒一大早,就命人大开大门,让林管家在那儿接引客人,自己在二门处接待,特别是翰林院掌院院士等人。而内院的夫人,则有秦氏接待,并作出一份病弱的样子,为自己以后无子做前提设置。
宴席上,北静王水溶也来了,头戴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可惜,在同样算得上面如美玉,目似明星,但却穿了身洁白如雪的儒生宽袖长袍,姿态从容的真女子、假汉子的墨寒身边,生生被衬得有些娘气了。
众人见此,立即又是一顿调侃。
墨寒个子较寻常男子矮些,骨架也瘦小些,但上辈子浸淫了五十多年的尊贵霸气的气度,再加上常年习武的英气,也比水溶那个秀丽的纯文人风范更出众,也更像个王爷。
在场众人,无不是心思敏捷之辈,见此,也暗暗思索开了,直觉这位状元郎非同常人,不可小觑啊,连往日性讷寡言的印象都浅了些。
前院一片和谐,而后院就有些暗潮汹涌了。众位夫人都暗暗欣羡秦氏,一个平民的女儿,父母双亡,却又如此大的福气。未嫁前,丈夫不知为她拒绝了多少名门闺秀,守身三年;既嫁后,又上无公婆作妖,下无小妾通房碍眼。刚嫁了三个月,就从从六品的穷翰林的夫人,一跃成为侯爷夫人,这世间的福气竟被她一人得了。
不过令人欣喜的是,这位似乎身体不好,而且与丈夫之间感情也不是多深,这好歹让她们心里有个安慰。
妇人甲:“秦夫人,听说你们府上前几日,有两个丫鬟爬床,结果虽然未遂,但人却是被林侯爷处理的,可是?这男主外,女主内,亘古如此。这后院哪,是女人管的,哪能让爷们出手,这不是坏了规矩吗?”
妇人乙:“周姐姐说的是,秦妹妹,你们这侯府主子少,是好事,可以后总要开枝散叶,添丁进口的。现在把规矩坏了,以后可就不好管了。”
妇人丙:“
妇人丁
说了一通之后,几人立即改换话题,聊聊花草,谈谈诗词。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把气氛给闹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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