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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这事可奇了,奴家于子彦翻遍了乌龙山的沟沟坎坎,还有清河县大牢的角角落落,愣是没有找到爹爹的影子。
“怎么会凭空失踪了呢?”
奴家只好跑到老娘那里,搂着老娘大哭了一场,老娘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说:“你爹他或许到别的地方揽工去了,你不要怪那张芙蓉把你爹弄丢了,以后你们妯娌还得相处呢!”
“妯娌?”奴家感到蒙了,“大嫂过世还不到七天,大哥便要续弦?!”
老娘说:“莫说大嫂已经过世七天了,就算还没过世,施子安若想纳妾,谁也管不了。”
原来男人这么不是东西!
老娘说:“绿衣需要有个娘啊。”
“哼!”奴家听了这话,心里直冒酸水儿:“绿衣的娘死了!张芙蓉自个会生儿子,怎么可能待见她!”
明明就是见异思迁,却还要拿女儿做幌子,“虚伪!” 平时和奴家假正经,连多的一句话都不说,现在大嫂才去了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啧啧啧,”老娘最能明白女儿的心了,“要不,由你来做那孩子的娘?!”
“恨!”奴家忍不住哭了起来,心里那点酸水都化成眼泪珠珠冒了出来,“早知道大嫂会死,我就应该迟嫁几天。”
那样的话,施子安和绿衣那孩子,便都是奴家的了!而现在只能叹一句:命运多舛,有缘无份罢了。
“张芙蓉不是看不上施家吗?!”施子安依旧粗布衣衫,破草鞋,估计他这辈子不愿改变这形象,不知道张芙蓉现在发现他哪好了?
老娘说:“吃一垫长一智,张芙蓉的心气,已经没有从前那么高了,虽说那个廖季堂是宦官,可能俩人并没有怎么样,可也算二婚了,而且那个男人死在她手里,说出去总不大好听,不吃回头草,便没得吃喽!”
老娘话音刚落,便从窗户看见张芙蓉哭哭啼啼地从大哥房里走了出来,低声细语地说:“这结过婚的女人,和大姑娘还就是不一样,你说这大白天的,她跑到男人房里干嘛?”
奴家猜想,“可能自打大嫂怀孕,大哥就没和大嫂做过那事,那张芙蓉的男人是宦官,就更不用提那种事了,可能俩人都饥渴难耐,所以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对啊,那张芙蓉哭啥?大哥很粗鲁吗?想起子彦唯唯诺诺,没出息的样子很心烦,不知道男人粗鲁起来是个什么味道?
男人不是可以依赖信任的东西,却是床上不可或缺的物件。
赶快去厨房调制了一碗大补汤端给大哥说:“奴家这几日忙着找爹爹,没好好做饭,害得大哥吃不好都瘦了,奴家给你炖了一碗汤。”
大哥道了一声:“弟妹辛苦。”却没喝那大补汤。
子彦笑嘻嘻嘻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说:“好香啊!为夫正好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就喝。
奴家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温柔地问:“相公感觉味道如何?”
子彦红着两脸蛋说:“好热啊!”
子安看出了问题,却很镇定地说:“大概不怎么样吧,张芙蓉从小娇生惯养,从来不做家务,她哪会煲汤啊!”
子彦说:“是啊,这汤喝的我好难受,感觉烦躁不安的很。”
子安“哈哈”大笑俩声:“那就赶快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你身子骨不太好,不宜过度房事,能免则免吧。”
奴家一听这话,便起了心火,这团火从心底烧上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子,把奴家羞臊的坐立不安,只好把子彦拉了出来,直奔卧房,(这里省去三百字,读者自行补脑)折腾了半晌。
子彦说:“活了这么大,终于享受了一次齐人之福,娘子会不会煲这种汤?”
奴家想说:就算你不想喝,也得给你灌啊!不然怎么尽兴呢?!
但却不想表露出来,只说:“张府这汤贵的很,里面放得可都是极其名贵的药材。”
子彦拍了拍小胸脯说:“娘子放宽心,为夫从今日起,定当上下求索,满世界找钱!”
“嗯!”这样的男人值得嘉奖,再“啵”一个。
“要是奴家早早就死了,你会不会象大哥一样,不出七天,便要再找一个回来?”
子彦说:“那哪能啊?我长得又没大哥漂亮,既招不来蜂也引不来蝶。”
“嗯,还是嫁你这样的保险。”
作者偷偷给潘金莲说:“好,色是人的本性,与漂亮与否可没多大关系。”
“嗯,”潘金莲表示赞同此观点,男人有钱就会找野食,以后得牢牢握住经济大权,把他的兜兜掏得光光的,掏得比脸都干净。
施子彦也在想:“如何才能让老婆的节操有保障呢?”
作者认为:“你做得己经很好了,尤其是把银票缝进裤,衩这招最绝,她会担心解下裤,衩丢钱,所以应该可以保证她的节操。”
子彦摇头说:“金莲知道大哥不爱钱,可以很放心的脱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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