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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惊喜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蓝色的布帘挂满整个石室,墙的右侧鹅黄色的帐幔用金色的挂钩支撑着,铺盖着下面温馨的床铺。
另一侧摆着两个高大的檀木架,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盒子和瓶瓶罐罐。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细颈瓶,陶瓷罐,更有一些奇妙的玉杯,每个都是佳品。
屋子中间是一个螺旋式的石柱支着一个大理石的桌面,一个穿一身浅粉色衣裙的女子背对着她们,趴在桌上。
“方昼!”西门追雪皱眉急促的闪过去,把住她的脉,慢慢的将真气注进去。石门在身后徐徐关上,杜鹃站在一侧,看着西门吹雪从未有过的着急,心里怀疑的忐忑起来。
方昼慢慢的睁开眼,苍白的脸色恢复些生机,她看着西门吹雪,开口便是笑意,“西门大哥,你来了。”
“你又睡着了。”西门吹雪松开手,扶她站起来,“最近越来越频繁了,苏小婵不是去找她师父了吗?还没消息?”
一口气听他说这么多话,方昼站起身,心脏的压迫舒缓了些,“她会回来的。西门大哥不用担心。”她一回头,看见身后站着眉目如画的女子,兀自猜测道,“杜鹃?”
杜鹃一惊,“你认识我?”
西门吹雪松开她,在屋子里转动扫视着。方昼笑盈盈的说道,“是呀,上次西门大哥清晨来的时候,你还在睡,提到说你扮作他的丫环呢。对了,如慧姐姐被你们抓去了,的确没事吧?”
杜鹃的脸色红了又白,西门吹雪早就知道了?!那她还每天傻乎乎的帮他洗衣服做苦力?!
这个人,面瘫脸下面到底藏着一个怎样腹黑到死的小心脏啊。
“西门公子有朝一日,一定会成为贱神的!”杜鹃哼哼。
“外面死的人你忘了,”西门吹雪的话总是少而精辟,“还有心情夸我!”一副不用你来表扬的样子。
杜鹃目光往紧闭的石门看去,门外的尸体毫无还手之力,死不瞑目的表情盘旋在她的头颅里,她没说什么,只是倔强开口道,“关我什么事。”
方昼乍听失色,“谁死了?”
西门吹雪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方学林。你一直在里面,有谁进来过吗?”
方昼脸色旋即惨白,“方大叔死了!”她跑向门边,敲了敲门边悬挂着的卷轴下轴,石门没有反应。她再次握住卷轴,手微微的抖,杜鹃走过去,“怎么了?”
西门吹雪拿开她的手,敲了敲,石门紧闭着,还是毫无反应。“最近碰过吗?是不是方正改过机关了?”
“没有”,方昼摇头,“哥哥呢?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西门吹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推开她们俩,“站远点”。他对着墙壁拔出剑,双手握住,蓝色的光芒带着轰炸般的雷鸣声,碎石和石灰纷纷扬扬的散落了一片空气里。
方昼挥了挥手,轻咳了两声,看着只是破出一些细微裂缝的墙壁,“没用的,西门大哥。墙的中间全是大理石和熔铁,哥哥当年建的时候,是确保万无一失的。”
“所以现在外面机关被人破坏了?”杜鹃问她。
方昼想到什么,猛烈的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她冲向堆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架,俯下身,手捧着一个四面雕着九龙戏珠的玉杯,往右转去,可是那玉杯很给力的,纹丝不动。
她秉着气,紧握住玉杯,试了一次又一次。她颓然跌坐在地上,眼泪打着转顺着瘦削的脸颊流下来,“不会的。这不可能。”
西门吹雪神色微动,注视着她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愁绪,他半蹲在地上,“这外面的通道可以通向你哥哥的卧室?”
“没用了,是吧?!”方昼无力的低着头,缓缓松开手。
“我们出不去了?”杜鹃紧张的问他们俩。
西门吹雪站起身,握着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无意识划了两道划痕,神情从未有过的萧肃,“这不重要。这机关全是方正设的,除了方正操控,不管别人破坏了什么,这个门一定能打开。”
“那方正……?”说到此,杜鹃扫过方昼坐在地上绝望的神色,闭上了嘴。
打不开。只有一个可能,方正出事了,而且一定是生死攸关的大事,逼得他把唯一的妹妹封在里面,保她的平安。”
“那你还坐在地上?”杜鹃踢了她一脚,“你哥哥生死未卜,你就蔫头蔫脑的坐在这儿?”
“不然呢?”西门吹雪挡住方昼,“她身体不好,你别再碰她。”
“呵。”杜鹃懒懒的笑着,“既然你们俩这样随意,还有心情在这伤春悲秋,那就随你们了。反正你哥哥把你关在这儿,看来你们兄妹的感情也不咋地是吧。”
方昼靠在木柜,脸上开始冒出虚汗,喘息越爱越困难微弱。西门吹雪扶住她的肩,“药在哪?”
方昼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我哥哥……”
“看起来,好像你们感情又不错。那你哥哥既然舍得心思费力给你建这么高级的地方,他把机关毁了,肯定是到了最危险的情况。那他必然也想过,要是他死了,你困在里面该怎么办吧。”她的嗓音清淡淡的,只是若留心,还是会发现她抱臂站着的姿势有些僵硬。
西门吹雪和方昼同时抬头,方昼胡乱摸一把脸上的泪,扶着柜子虚弱的站起来,打量着整个屋子,“哥哥从未提过,会在哪?”
西门吹雪走过她身侧,目光在杜鹃的耳畔黑发上扫了一眼,“你反应很快!”
杜鹃不置可否,“你想想你哥哥无意间给你说过什么?”
他们三个人被困在里面的时候,花满楼和夏洛克也没闲着,他们收到了一份惊喜。——
夏洛克和花满楼一回到客栈的时候,小二直乐的眉开眼笑,“公子,恭喜啊。”
“恭喜?”花满楼不温不火的问着,同时夏洛克蹙眉斜睨他。
“哎呦二位公子,您可真是大人物,见过的世面我们就是不能比。牡丹姑娘都在你房里等着哪,春花秋月的花魁啊,小人我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呦,有意思。”夏洛克肩膀碰了碰旁边的花满楼,“司空摘星说中了,你的福气到了,躲也躲不掉!”
花满楼笑着摇摇扇子,“承让承让。”
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小二边走边嘀咕着,“有钱人就是好啊,能力不行又怎么样,牡丹姑娘不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们?”
两人蹬蹬蹬的跑上楼,刚至门边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公子,你回来了。”
夏洛克望着面前的人,那种大红大绿,怪异性感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简单的挽一个流云髻,穿一身湖蓝色的云锦,素描峨眉,看上去清丽脱俗,若不是那张脸没变,简直要让人以为是另一个人了。
夏洛克古怪的瞪她一眼,绕开她走进了屋,捧起自己的琴擦了擦,顺便专心的观察他们。
花满楼从容的进屋走下,始终带着笑意,“姑娘这是何意?”
牡丹跟着他进屋,提起茶壶准备给她倒茶,手刚触到提手,花满楼迅疾的将茶壶接了过去,悠然的给自己斟了一杯,他拿近闻了闻,“好香。”
牡丹站在他面前,“公子当真不明白牡丹的心意?”
“那日我们在你房间,不是说的很清楚?”
“你们俩呆在一个房间!”夏洛克突然出声,暴躁的敲着桌子。
“嗯?”花满楼不明所以,静静回答,“就是我们一起去春花秋月,你抛弃我跑了的那天。”
“哦?”夏洛克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牡丹不理会神经兮兮的夏洛克,认真且委屈的回答花满楼,“那日的确是我不对。但后来公子的话,如醍醐灌顶。我已经决定离开青楼,只希望公子能给我一个伺候的机会。”
“我的七两银子,能赎你出青楼?”花满楼不得不承认,当真是好笑。
牡丹扑通一声跪下来,“赎身不过是个幌子,若非如此,只怕我不能平安离开。我早已决定跟着公子,那些银子,是这些年我自己攒的。哪怕公子对我不屑一顾,一钱银子都不出,我也是会跟着公子的。”
“平安离开?”花满楼端着茶杯,不动声色。
牡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两位公子打听的事,我都可以从实道来。只恳请公子给我一个机会,呆在你的身边。否则牡丹,只怕是死路一条。”
花满楼轻叹一口气,“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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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内心的喜欢阿昼姑娘,虽然她出场还很少,一个下午就去给她找图去了~~啦啦啦啦
![](http://ww1.sinaimg.cn/small/b1dc08begw1edhtzurhyyj202s02swed.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