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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那两个太监的劲特别大,因此黎玉书虽只挨了五下板子,但其臀部上的伤看起来已不轻了。
几道肿起的红痕,在他圆圆白嫩的屁股上,显得很是刺眼。
傅冀简直痛心疾首。
他的手摸了上去,右手指腹在黎玉书右臀部完好的一处上轻轻一点。
手下传来的是丝滑柔软的触感。
果然,手感也那么好。
黎玉书身体一僵,然后耳边传来了傅冀幽幽的声音:“这么漂亮的小屁股,这么完美的艺术……朕绝不轻饶他们!”
黎玉书:?
傅冀似是暂时不忍再看,又扯过一旁的薄被,帮他将屁股轻轻盖上,安慰道:“爱卿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上最好的药。这么漂亮的小屁股,朕绝不容有任何瑕疵!”
黎玉书终于隐隐明白到了狗皇帝跟他不同的脑回路。
所以,狗皇帝之所以这么生气,不是因为他被杖罚,而只是因为他不能接受一份所谓完美的艺术被破坏?
他把他当什么了?
把他的屁股当什么了?
呸!
果然,狗皇帝也不是个好东西。
黎玉书刚因被他救出来而产生的感激之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陶皇太后有病,狗皇帝也有病!
黎玉书咬牙:“陛下,臣自己也有好药,您还是让我走吧。”
然而,傅冀却拒绝了他:“不行,刘太医在这方面是最擅长的,爱卿听话。”
黎玉书:“……”
不一会儿,刘太医便匆匆赶来了。
刘太医收到命令,说是皇帝急召,让他立刻带上最好的外伤药和祛疤膏前去龙宸宫,便心怀忐忑地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以为是皇帝本人出了什么事,伤到龙体了。
结果一进房内,傅冀便催促他:“快,给朕看看黎爱卿的脸和屁股。”
刘太医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皇帝本人就好。
吓煞他了。
傅冀让黎玉书在榻上换了个姿势,轻轻托着他的脸,给刘太医看那条浅红的伤痕,又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给他露了仅一枚铜币大小的皮肤,便宝贝地重新盖住了。
他望着刘太医,一脸严肃地警告道:“朕要你将黎爱卿的伤痕治得完好如初,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明白了吗?”
刘太医心中一跳,原本稍稍放松的心又被高高吊起。
“是,陛下。”他应道。
傅冀见他领会了精神,这才问他如何医治。
刘太医便写了个方子,又从药箱中拿出了两盒玉仙膏。
“陛下,将这个方子上的药材熬了,用于化内淤,一天两次,每次熬半个时辰,服用两天;再配上臣这玉仙膏,每日早晚各一次,应当就能恢复好的。”
“应当?”傅冀眼神不善地望着他。
“不,不,肯定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刘太医赶紧改口道。
傅冀这才点了点头,让他细细教如何上药和留了几样辅助上药的东西,才让他走,让他赶紧将药抓了,先熬一碗过来。
刘太医走出龙宸殿时,抹了抹额角的汗。
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刘太医一走,傅冀便吩咐外头的宫人给他端来干净的水和布。
等宫人们退下后,他洗净抹干了手,
“爱卿忍忍,朕这就给你上药,别怕。”
“不不不,陛下,不用了,臣回去抹就好!”黎玉书一惊,赶紧拒绝道。
要被人知道,狗皇帝亲自帮他上药,那就大事不妙了。
然而,他微弱的反抗,最终还是被傅冀压制住了。
“听话。”傅冀小声斥道。
傅冀说着,便打开了玉仙膏盒,用手指挖出了一团,放在一片干净的玉片上,然后托着黎玉书的脸,给他脸上的那道浅痕细细地、温柔地抹了一遍。
抹完,他还托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喃喃道:“可一定不能破相了。”
黎玉书看到了他眼里的痛惜,心情难以言喻。
其实他并没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也没感受到什么痛意,可能那是他抓那两个宫女时不小心被她们划到的。
他就是屁股火辣辣地疼。
那两个太监下手狠毒得很。
“陛下,脸擦好了吗?”黎玉书问。
傅冀又细细地观察了下,才点点头:“嗯,脸抹好了,还有屁股。”
黎玉书一顿:“嗯,请陛下容臣回去再……”
傅冀却直接掀开了盖住他屁股的被子,打断了他的话:“不行,万一耽搁了时间,如何是好?朕不放心。”
黎玉书又是屁股一凉。
傅冀大手一按,又将他恢复背朝天的姿势。
黎玉书心中一窒,简直难以置信。
狗皇帝帮他涂脸就算了,还要帮他涂屁股?
傅冀左手按住他的背,右手沾了药膏,伸向他臀部。
黎玉书感受到了臀部传来的凉意,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感。
他看不到后面,却能感受到,狗皇帝沾了药膏的指腹在他那两瓣东西上轻轻柔柔地按来抹去的触感。
傅冀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药,目光偶尔扫过某点。
黎玉书这次没再听到他痛心疾首的声音,房间里多了一份安静。
他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塌边,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
黎侍郎在宫外等着自家儿子,等了小半个时辰,也没等到他出来。
他心里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陛下怎么总不让玉书按时散值呢,唉。
没想到,等到最后,他却等来了皇帝身边服侍的太监:“黎侍郎大人,听君郎大人出了点事,不过现在安然无恙了,陛下令我给您传个信,让您去接他呢。”
黎侍郎一听,不知事情究竟如何,便在自家小厮耳边叮嘱了几句,然后赶紧跟他走。
太监将他领到了亲政殿外厅这边,给他斟茶倒水。
黎侍郎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听从他们的安排,焦急地等待着。
又过了几刻钟,他才被太监唤道:“黎大人,随我出去吧,听君郎在外面等您了。”
黎侍郎随着他走出亲政殿,一瞧,阶梯下方停了一辆轿子,皇帝站在轿边,其余宫人立在一旁候着。
皇帝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下来。
黎侍郎赶紧下去,行礼。
傅冀便道:“听君郎在轿里。他伤到了脸和屁股,朕恐他走路不便,特许他乘轿出宫。黎爱卿回去后,可一定要盯紧他用药,直至他完好如初,否则朕要杖罚你,听懂了吗?”
皇帝居然特许玉书坐轿子出宫?
见此阵仗,黎侍郎以为自己儿子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心慌道:“是,陛下。请问臣的犬子是犯了什么错,臣……”
傅冀打断了他的话:“听君郎没错,不是朕伤的他,你回去问他便可。爱卿和家人切记要好好照顾他,尤其是他的伤口,知道吗?”
“是,谢陛下。”黎侍郎哽咽道。
“爹,我没事,走吧。”黎玉书因为皇帝暂时不让他吹风的缘故,没掀轿帘,就出声安慰了他爹一声。
他只想赶紧回家。
狗皇帝难得给他休了几天假,还掰了金佛好大一块屁股补偿给他。
在皇帝的注目下,黎玉书坐着轿子,黎侍郎跟着轿子,慢慢离开了。
等他们消失在视线内后,傅冀转头问徐德:“左飞令呢?”
“回陛下,他们已经在等您了。”
“嗯,将他带来。”
“是。”
半刻钟后,一身紫服的左飞令管华带着一群穿戴得严严实实的卫兵,将太寿宫围住了。
“传陛下指令:大胆奴才,胆敢妖言惑上,欺惑皇太后,致使我朝命官受辱,今即将其等拿下,关入大牢,待金鹰卫审问惩处!”
管华读完口谕,便右手一挥,令手下进去拿人。
皇太后本就皇帝大半个时辰前闯宫的事气得饭都吃不下,此时闻到消息后,更是怒极而笑了。
她出来时,太寿宫的宫人们都已经吓得跪在地上发抖了,而先前杖打黎玉书的那两个太监和要扇他的另两个宫女,已经被金鹰卫捆好拖着往外走了。
“狗奴才,这里是哀家的太寿宫,都给哀家住手。”皇太后目光阴狠地盯着管华,一字一句道。
管华给手下个继续的眼神后,才给她行礼,微笑道:“回皇太后,这是陛下的旨意,臣只是照办而已。”
说着,他望了眼皇太后身边的剑惠姑姑和另一个心腹流彩,又道:“陛下还说了,剑惠姑姑和宫女流彩,同样有惑上的嫌疑,让臣等也捉拿羁押,审后再处。”
他一挥手,左右就有另外的手下对陶皇太后说了句“请娘娘恕罪”后,立刻上前将其身边的剑惠和流彩也一同捉拿下来了。
陶皇太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明目张胆地从自己眼皮下将人抓走,手指用力地抓着桌沿。
“好、好个皇帝的命令!”她咬牙切齿,“都当哀家是好欺负的……”
管华抓完人后,去向皇帝复命。
傅冀问:“去抓的时候,都穿戴严实了?”
“是,陛下。”
管华不知皇帝为何这次下令时,特意嘱咐他们,不要接触到太寿宫内之人的衣着和外肤,抓后也分别单独关押,与其他犯人隔离,但他照做了。
傅冀听了,便道:“知道了。那个剑惠和流彩,这几天可以先给她们一点苦头吃。而那两个太监和宫女,先不要动她们,只观察他们身体有没有出现异样即可。”
“这……”
“你不必知道。”
“是,陛下,臣懂了。”
左飞令离开后,傅冀静坐了一会儿,体内越来越燥热,额边沁出了些许汗水。
他眼睛微闭,拳头紧攥。
“徐德——”
徐德一进来,见他这模样,吓了一跳:“陛下,您、您是提前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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