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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事实证明,开心的时间只会是生活总时间百分之一。在玛丽家过完了圣诞节之后,里德尔当晚就与维奥莉特一起回家了。
维奥莉特看起来还挺满意这次圣诞节的,那座房子温暖的炉火烘地她平日里苍白的脸色带上红晕。
直到她收到了一封信。雪白雪白的猫头鹰从车外呼啦啦地飞进来,停在了维奥莉特的腿上,羽毛上还带着夜色里湿润的水珠。它高傲地扬起脖子,当维奥莉特把手伸向她时才乖顺地低头。
维奥莉特地表情在读信时一点一点冷下来,她随手把信放在一旁:“看来我们明天又有事情要做了。”
“今晚上早点睡觉,他们明天想见见你。”
她的脸色阴沉,漂亮的眉眼都往下沉,颇有几分狠厉的味道。
里德尔忍住不去看那封又被维奥莉特捡起来攥在手里的信,维奥莉特冷冷地笑了一下,又一点点地把信展平。
“我们要去一躺希尔家,”她的口气冷淡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有人找你麻烦的话,不用理那些人。”
说实话,里德尔还挺喜欢这种交际哲学的。
————————
第二天里德尔起来时还很早,他去看床头柜旁边的闹钟,上面慢悠悠地浮现出“今天去希尔家”的金色字体。镜子上面的蝴蝶结还挂在那里,它很不高兴地问里德尔能不能帮它取下来。
里德尔坐在餐桌旁时维奥莉特还没来,罗齐尔在一旁小声提醒他可以先吃饭了。
里德尔摇摇头,等着维奥莉特出来。
维奥莉特出来时里德尔愣了一下,她难得没又穿那条黑色的长袍,而是换了一条墨绿色的,有些修身的裙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墨绿色很衬她的肤色,里德尔突然想到。
维奥莉特显然有些烦躁,吃饭时不停地询问罗齐尔事情。从今天的天气一直问到马车准备好了没。
里德尔觉得,如果不是他在这里,她很可能会骂脏话。
今天没有坐马车,维奥莉特带着他幻影移形到了一个山坡。她解释道:“这前面必须走过去,不能用幻影移形。”她停顿了一下,“我不是很喜欢用飞路粉。”
她的语气难得有了变动,“你不觉得脏兮兮的吗?”
这里的天空很阴沉,仿佛连云朵的存在都会成为一种奢侈。远远的,里德尔已经可以看见那座庄园了。
根玛丽奶奶的房子比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巫师家族住的地方。铁门紧紧关闭着,里德尔敏锐地看见了上面生的锈,铁门顶上用纯金写着拉丁语的:“纯血永恒”几个字。
维奥莉特推开门时又低下头嘱咐他:“不想理的人就不要理,不过是一群疯子。”
里德尔听话地点点头。
庄园比想象地还要大些,里德尔还在外面的草坪上看见了几只白色的孔雀,看见他走过来时不屑地撇开头。
大厅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是一个中年人,他也穿着一条黑色的袍子,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深深地刻画着皱纹,向下方拉去。让他整个人严肃而阴沉。
他对着大门站的,当维奥莉特推门进去,他的脸上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容,“oh,我亲爱的卡茜蓓娅(Cassiopeia)你终于回来了。”
维奥莉特也微微笑了起来,里德尔抬头就能看到她眼睛里冷冷的光,她嘴里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我叫维奥莉特。”
那个男人脸一僵,笑容也渐渐回去了。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厌恶,也不尴尬,转头去看站在维奥莉特一边的里德尔。
“你就是那个男孩子?”他奇怪地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汤姆·里德尔,先生。”男孩儿的声音清亮而镇定。
“汤姆?”男人喃喃重复了一遍。他转过身往里面走去,像是忘记了他们一样,他叫住一个仆人,“去把他们喊过来吧。”
“就说卡茜蓓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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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终于看见还有小天使给这篇文留下了瓶营养液,但因为是上个月的事情所以不知道是谁。
把你揪出来吧唧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