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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重生白白年糕
叶尘的情况稳定后,零的心稍稍定下,她转过头看见窗边繁花似锦,心生疑惑,昨天那些植物不是全都死了吗?怎么今天不但全都活了,还多出好些昨天没有的花种,零询问道:“朔,是你换了花栽吗?”
“不是,不过我正要说这件事。”左丘朔想起之前在街上购置物品时看见的奇迹,刚才他上街时,感觉马路两边的植物全都死了,可是一瞬间全都开了花,迷了眼。
左丘朔道:“今天我去街上时才知晓原来昨天我们看见窗户上的花死亡不是偶然。”
“什么意思?”
“昨天舍夫沙万,不,应该说是这个摩洛哥国内的植物全都死了,而且都在一瞬间死亡。”
零一听,也觉得不好了,一家两家人中的花死了还是有可能,要是整个国家的花草树木全都死了,那就是大问题了。
左丘朔接着说道:“摩洛哥国内陷入了人心惶惶地地步,不过外界却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另一边也在观察着。不过今天从上午开始,花草树木开始复苏,不但重新开花,还多出许多种类来,我问过其他的人了,一切奇怪的事都是从舍夫沙万开始的,更准确的来说是从我们这个所在的区域开始出现这样的现象的。”
“具体是什么原因?”
“面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上街时,恰巧遇见岳沐行色匆匆,便问了这件事,他说他已经派了一些人调查这件事。”
“哦。”零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摩洛哥的事情,与她无关,只要不牵扯她,她就不会插手此事。零抬起头道:“乾天什么时候过来?”
左丘朔道:“应该快了。”
说话间,就听见外面一阵机器轰鸣声,零和左丘朔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机器发出来的。
左丘朔道:“应该是他们到了。”
这里是苏颏的临时的落脚点,可是什么东西都有,左丘朔之前还担心乾天他们没有降落直升机的空地里,结果该有的一个都不缺。
乾天一下机就看见左丘朔笔直地站在不远处,自从他们和叶尘与左丘朔两个人从雾月岛分开后就没有联系过了,照这边的时间推算,快三个月了。
“公子。”乾天许久不见左丘朔,倍感亲切。
“公子。”随后下来的还有巽风,他倒是一副严肃地模样。
“快进来吧。”
左丘朔带着两个人进来屋子。
“公子,少夫人呢?”乾天一直都是有什么问什么的人。
左丘朔道:“在屋子里休息。”
“公子,你们怎么会到撒哈拉沙漠里?”
乾天问出了巽风也想知道这件事,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之前雾月岛一行,让他甚至世界的神秘之处,眼见也增长了不少。
“说回来话长,我记得我是半个月前发给你们的消息,怎么会这么晚才找过来。”
巽风道:“接到公子的消息后,我们立刻出发,结果被困在撒哈拉沙漠里,不但找不到你们,自己也迷了路,好在我们进去的区域不深,而且准备的东西也比较充足,后来公子有联系我们的时候你们已经被叶先生和岳沐先生所救,我们这才刚过来的。”
“我不在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乾天开口道:“据坎水那边来报,念妻少爷的“停滞病”又发作了,好在没有昏睡许久,正好岳先生那段时间陪在念妻少爷的身边。还有就是左丘老宅子失了火。”
“伤亡情况怎么样?”
“倒是没有人死亡,不过念妻少爷失踪一个晚上后又回来了,而坎水昏迷不醒,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事了,还有就是……”
“说。”左丘朔命令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
“您在左丘老宅子的住处凤泉苑被烧没了。”
左丘朔眼中划过一丝伤痛,道:“算了,让人重建便是。”
乾天道:“公子,老宅起火事情我和巽风觉得老宅起火不是偶然,虽然我们当时已经离开了C市,不过据坎水和离火所言,我认为这件事有些蹊跷。”
“你是说人为引起的火灾?”
“公子,左丘老宅除了凤泉苑起了火,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事,不觉得奇怪吗?”
乾天补充说:“还有,那段时间正好是念妻少爷在打理B市的左丘公司,公司事物处理的比较好,难免会得罪不少人,而且凤泉苑恰好是念妻少爷住的院长,不会那么巧合都碰到了一起。”乾天故作神秘道,“还有一事也巧,岳先生那段时间也在B市,而且和念妻少爷关系还处的很融恰。”
“你是在怀疑岳沐和失火案有关?”左丘朔听出来乾天话中的意思,不过他不相信岳沐会参与这件事,不过所有的巧合在一起都不是巧合,而且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岳沐和他提起过,所以左丘朔认定岳沐有事情在隐瞒他,顾不得之前岳沐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当时他一心只顾零的安危,哪里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个。
不过有些话他觉得还是当面问岳沐好了,他道,“好了,这件事等我回去在处理。你们准备一下,过两天,我要带着零回C市。”
“是,公子。”
乾天和巽风两个人在空中交换一个眼神后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没有怀疑岳先生,不过身为杀手,他们有必要怀疑一切,这是公子很久以前教会他们的东西,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这是零听到左丘朔将左丘老宅起火案说完后说的一句话。
“零,你怎么觉得?”
零道:“很显然,这个火是朝着风念妻放的。”
“你是说目标是念妻?”
“额,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对了,起火源在哪里,什么原因?”
左丘朔负手而立,道:“还不知道,我想等会去在调查一下,光靠警察估计是没有什么用的。”
“嗯。”
“零,我把左丘公司交给念妻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或许我就不应该让他踏进这个浑浊不堪地商场里?”
零道:“朔,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可是我明明知道念妻是喜欢艺术的,可是偏要他去继承公司,明明知道他不会反抗我,却还是让他违背自己的意思顺从我的要求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零有些心疼左丘朔,因为他确实疼爱风念妻,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般,生怕磕着碰着,还有左丘振的错误,左丘朔也揽到自己身上。
零怎么会不知道左丘朔的心思,要不是当年左丘振狠心赶走左丘柔还和她断绝关系,左丘柔也不会难产而死,风声更不会郁郁而终,风念妻也不会从小失去父母,一个人流浪在街头后到了福利院受人欺负。所以左丘朔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爷爷的错,他对风念妻好一方面是出自真心,另一方面则是替爷爷还债。
“不用多想,你为他做得够多了,错不在你。”零安慰着左丘朔。
左丘朔从小和风念妻一样失去双亲,不过他还不至于流落街头,因为他还剩爷爷,虽然这个爷爷只是拿他当做继承左丘家和左丘企业的工具。他从小就渴望亲情,所以他能体会到风念妻的感觉,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独感更甚,全天下之大竟没有一处可以让自己容身之所。
所以当左丘朔完全了解领悟到社会和人性就是冷漠残酷的时候,他选择崛起,用了几年时间他培养了只属于自己的部下——夜枭组,之后从爷爷的手中夺取政权,当然他是有能力经营公司的,要不然爷爷也不会轻易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完全将政权交给他了。
正因为他自己从小失去亲情,所以左丘朔在找到风念妻后百般爱护有加,将自己童年没有的亲情和关爱全都给了风念妻,希望念妻可以不要像他一样活在痛苦和冷漠中,以至于他尽量安排风念妻过上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渐渐地,左丘朔想把公司交给风念妻,毕竟这个公司也有姑姑的股份,不过当年是爷爷强行用手段逼迫姑姑放弃自己手里的股份的。很早之前,他就想把公司交给念妻,可是念妻身体太孱弱,动不动就会生病,他觉得为时过早,不过自从零来到他身边后,他觉得还是尽早让念妻熟悉比较好,于是他和零美其名曰是度蜜月,实际去雾月岛找东西的时候,他借这个这个机会让风念妻试试手,不过他还是安排坎水和离火在一旁辅助。
没想到还是让风念妻受到伤害,左丘朔决定回去后不再让念妻接触商场的尔虞我诈,念妻和姑姑一样,生性安静纯真,不适合待在商场的浑水里。
小灵蛇好像察觉左丘朔的情绪,它从零的身边爬到左丘朔的脚下,轻轻地蹭着他的腿脚处,仿佛在说,不要伤心难过了。
左丘朔蹲下,将小灵蛇抓起来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零则是盯着他们一副亲密的模样道:“它怎么处理?”
“它,你说的是灵蛇?”左丘朔将小灵蛇举起,向零示意着。
“除了它还能有谁?”
“当然是养着呢!”左丘朔可没有忘记红莲死前说过的话,只要把千年内丹给小灵蛇,它可就变成人类的模样,这样零失去内丹就不能离开他的身边,这也是他一再用命护着小灵蛇的原因了。左丘朔笑道:“我们可是答应过红莲的,要替她照顾她的孩子的,不,现在应该是我们的孩子。”
左丘朔故意将我们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好似在和零强调什么一番。
“是你答应的,我可没有答应过。”
“也不知道是谁三番五次的舍命保护这个小家伙的呢?”口嫌体正直的家伙,左丘朔勾着嘴角对着小灵蛇说道,“你娘亲还真是口不对心啊!”
小灵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好像附和着左丘朔的话。
零看着一人一蛇的模样,气得她牙齿痒痒,就是欺负她现在脚不能动弹。
不过会说话来,零就小灵蛇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在她和左丘朔看见刚出生的他的时候,就莫名的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所以每一次救他好像是下意识般,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是当师父食指处的两个伤口出现的时候,她更加确定这个孩子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要不然一百年师父也不会独坐一个人看着手上的伤口发呆许久。
左丘朔和小灵蛇在阳光下一阵玩闹,忽然他看见小灵蛇的额头上有什么,他道:“零,你看,它脑袋上好像有什么印记?”
说着,左丘朔带着小家伙走到零的旁边。果然,有一个模糊的印记,这个印记形状和它本身的鳞片大小很接近,不过里面确实有一个奇怪的纹饰,不过很难看得清是什么,因为这个印记的颜色也是白色,不注意看,真的以为是小灵蛇脑袋上的一片鳞片。
“确实有,不过看不清楚。”零仔细地看着,不过很难看出来究竟是什么形状。
左丘朔推测道:“难道是那天的胎记?”
血色彼岸花?
“大概吧。”不看了,零的眼睛都睁得酸涩了,尤其是在阳光下看白色对眼睛更是难受,索性就不看了。
“我们给小家伙取个名字怎么样?”左丘朔一时兴起,说是兴起也并非是,因为他想起之前他在雾月岛禁忌山的梦境,梦中的零最后还是说出他们的孩子名字就死了,所以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就像一个刺卡着,意难平,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让零取名。
“行啊,你取吧!”取名零可不擅长啊,她的名字还是师父给她取的呢!
“不行,你取。”左丘朔非常执着的要零给小灵蛇命名。
“叫小白?”零随口说着玩的。
“太随便了吧!”
“本来它就是白的嘛,要不然就叫小黑?”
“不好!换一个!”
“阿黄?”
“像狗的名字,换!”
“拉拉?”
“换!”左丘朔毫不留情地说道,果然他对零的期待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
最后零取来好多名字,都被左丘朔无情的给否定了,最后没办法,还是左丘朔自己上。
“年糕?”零噗嗤一笑道,“你和我取名不是一样随便吗?”
“我可是根据它的特征取的。”
“难道我不是吗?我之前还叫他小白呢?”
“不一样。”
零看着左丘朔手里的小灵蛇,一团白,道:“怎么不一样,不过它确实如刚做出来年糕一样,一长条。年糕,挺适合的,不如叫它白年糕好了。”
于是小灵蛇多了一个新名字,白年糕。
“以后你就叫白年糕,只有叫你名字的时候你才过去。”左丘朔抬起手臂,看着白年糕高兴地盘曲在他的手臂上。
“你试试叫他的新名字。”左丘朔抬眼和零说道。
“我估计他听不懂,毕竟现在只是一条普通的蛇。”
“在普通,他也是灵蛇。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他到底普不普通了?”左丘朔诱惑的声音响起。
零有时候觉得他们有些智障,没事和一条蛇玩的也会心情愉悦。
“年糕。”零在左丘朔的怂恿下尝试着用新名字唤小灵蛇过来。
小灵蛇真的从左丘朔的胳膊上绕下来,顺着床沿像零伸出手的方向爬过去。
零也觉得不可思议道:“他好像真的能听懂。”
左丘朔一副自豪地说:“我就说过他和一般的蛇不一样吧!”
只见白年糕乖巧的爬上了零的手上,顺着她的胳膊往上缠着,最后昂着自己白乎乎的脑袋盯着零,一副呆萌十足的样子。
零越见他的脑袋越想起年糕状,脸上也多了一份笑意。
左丘朔很少见零笑,基本上是不会笑,就算是笑也是一闪即过,尤其是从雾月岛回来后,她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总感觉她有事隐瞒着自己,可是刚才年糕让她露出放松的笑容,他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或许答应红莲留下这条小灵蛇是对的选择。
零用手抚摸着年糕的洁白光滑的鳞片,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恐怕日后年糕会和师父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吧?
她心里也在为难,到底要不要将千年内丹还给灵蛇,要是给了他,就意味着在再也回不去了,要是不给,这条蛇永远只能做一条普通的蛇。零内心无比的纠结着,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年糕好像看出零的烦恼,他游出零的手腕处,一下子往窗户边开始爬去。他速度极快,零一时间没有捉住他。
“朔。”零腿脚不便,赶紧让左丘朔盯着年糕一点,怎么说这里是二楼,要是掉下去可不好。
左丘朔起身走到窗边,却见年糕游窜在原本开出不少鲜艳花朵的土壤里,左丘朔刚想用手抓住这个顽皮的家伙,谁知道顷刻间,从土壤的空隙里冒出无数多花束,左丘朔被眼前的场景一惊。
零也看见了一幕,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事情,倒是左丘朔先说道:“零,我觉得这两天摩洛哥植物瞬间死亡瞬间复活的事好像和我们家的年糕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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