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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临近高考的晚上,晓峰偷偷地点燃起一支香烟,呼吸底下,在燃烧出激出浓烈的火花,和不敢声张的咳嗽。
门外传来的父母的声音,提醒着他,要早点休息。
时光扭转在室女座的方向,几次想再次去到那个相遇的阳台,几次又因为伤害,迟疑不前,freedom,引诱着所有。
但所有的灯光关上,一根又一根的适应,是为明天的最后?只是愁肠而没有酒,关怀下,由于某种事物,令他无法释怀,或许今晚就是最后的回忆,怎可不偷偷摸摸。
烟火下的幻觉,记忆下的犹新,来到了她的楼下,深夜,原来她还没睡。没打算惊扰她的父亲,选择与当初一样的方式爬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没有她的伸手,无法有习惯这个词,明天的意义,代表什么,他会说分离,她则会说解脱,每人的视角不同,造就了缤纷残酷的真实生活。
“你来啦,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想到明天就要各奔东西,我……睡不着。”
但不管发觉与否,相对的两人面上尽是难受与犹豫,她走在晓峰的面前,倾以一吻,代替那天晚上的不知所踪。
“这一年里,发现了很多的惊喜,大部分都有你。”
期待的一吻,成为别离的话语,说遍全部,两眼相望,竟然是能够看到对方,勇敢者,无惧无畏,怀爱者,有喜有悲,从何而来,从何而去,找到了所谓的轨迹。
“.……我也是。”
话音至此,背离着他,望着“室女”许愿,几无星辰,不是每一天都能是晴,却用尽一切方式靠近。
“答应我,我们要在同一间大学里继续做朋友。”
朋友?那这一吻算什么,告别?感谢?任何解释,皆不需要,只有表象,才是最吸引,最具伤害的,不要说言不由衷,说出来的,就是决定。
“会的,思嘉…”
确实,天才与平凡之间,才是天地的差距,人总需要勇敢生存,那管洪水滔天,只要生存着,就会继续走着众人开辟的道路里,所谓别离所谓相遇,皆是偶然,无法挣脱。
当晓峰说出告别,在这最后的一晚,最差劲的小偷,颗粒无收,本来天气就不好的深夜,生起了一阵轻雾,把本有些灯光的小巷变得朦胧,前途漫漫的感觉拨动了晓峰心上的弦。
看不见?那就靠声音传递,如何表达?或许有歌。
此时此刻,唱出所有,悲哀与幸福,皆存,不要大声喧哗,轻声告诉,那一吻,不是为了离别而存在。
《悲伤》如此轻唱,每一步说出每一种不舍,却不肯直接表白,动人的旋律,知道她能听到,声音渐渐远去,越发低微。
不知是否有泪,直到双方都消失在能感知的范围之外。
她吻着他,《晴天》下的《星晴》,美好,简单,平凡,轻吻着他,他想到了,也会说,这是他想要的生活。从吻别到再相遇,经历了几何,才能有如此奇迹,人总不能胜过天,天少有奇迹,人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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