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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程兄,这是在下最近酿的酒,请。”没有人能拒绝楚昕景有意的讨好,尤其在对上那张惊鸿的脸,在楚昕景有意下楚昕景和程禾关系精进很大。
“口味淡雅,色泽清净透明。当归、三七用的精妙。”程禾笑着又抿了一口。“此处酒窖一定也废了很大心思。”
“哪里,兴趣使然。不知程兄可有意为此酒赐名?”
“此酒可以多饮对老弱妇孺都有好处,名:百盏,如何?”
“甚好,多谢程兄。”
相对于林岩风和何宣的爱热闹,程禾与楚昕景就更喜欢清净,二人一起品酒论剑,谈论药理,让程禾差点将楚昕景引为知己。为什么是差点,因为程禾还是怀疑楚昕景就是当年的小药奴,年龄相仿,容貌四成相似,且身体里的毒也是他所熟悉的,他一方面怀疑是当年的小药奴有了什么奇遇回来报仇,一方面又确定小药奴死了,是他亲手丢的尸怎么会错,天下之大也许是巧合。不管怎样还是保留着防备心。
楚昕景对于程禾的不同何宣明白,他觉得他知道了些什么,应该知道些什么,也不该知道。他嫉妒着程禾,同时心里也阴暗的想看程禾的下场。因为程禾的出现何宣扪心自问对楚昕景是爱慕,是敬佩,但就不是朋友,不是兄弟,他想楚昕景只对他好。
连着好几日楚昕景和程禾二人形影不离,程禾享受着楚昕景有尺度的讨好,享受着何宣嫉妒又隐忍的目光,同时听着兄弟林岩风的规劝“曾经受的还不长心吗?”
“程兄,程兄在想什么?这样用药不好吗?”
程禾被唤回思维,怎么也忍不住“你,当真不认识我?”
“程兄,你在说什么啊?虽然我们称不上莫逆之交,也算得上情深厚意,你这一句不认识,真是伤了为弟的心。”
程禾从楚昕景脸上看不出他情绪,那双仿佛只有你的眼里却闪过痛意,虽然很快但是程禾看到了,许是这个痛意让程禾放下了许多心防。
“我是说,你得身体似乎不对劲。不妨说出来你我探讨?”
“幼时,受家中仇人所害下了十绝散,程兄知道此毒无解,家父有幸请到宫中退休御医提出以毒攻毒,谁成想鹤顶红不足以压制,立乎毙命,父亲无法又以五毒喂之,三毒互相制衡,才活以至今。”
程禾虽然觉得楚昕景所说有很多疑点,比如父母怎么会轻易给自己儿子以毒攻毒,比如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弄到五毒。但又合乎常理,楚昕景武功高深,如此重的毒在体内还可以修炼内功,武功招式会的超乎常人之多,所以是隐士高人后辈又对的上。
楚昕景说的真真假假,程禾也半信半疑,楚昕景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程兄,担心小弟身体,小弟十分感激,小弟外出寻到一处温汤池,不知程兄可愿一同前往?”
程禾左右无事,那温汤池对身体甚好便应下了。
楚昕景雇了马车与程禾相对坐在马车里,马车不大,有些促膝交谈的亲近,程禾假装看不到楚昕景脸上的红晕,品茶看书。
楚昕景憋憋吭吭的良久,右手覆在程禾拿着茶杯的手上,程禾一顿,去看他,楚昕景撩着帘子看窗外,程禾也未抽回手。就这样你不说话我也不说,你不把手拿开我也不把手抽离。半日路程,到了山洞,楚昕景下马车伸手接程禾。吩咐马车夫等候。
楚昕景在前面举着火把牵着程禾往里走,程禾心里并不安定,他在想如果楚昕景在这里和他动手,他的胜算是多少,楚昕景如果要动手半路上也可以没必要到这里,难道有陷井?程禾还没有胡思乱想完楚昕景告诉他到了。
楚昕景把火把插在岩缝里,自顾自的褪去外衫,只着亵裤,背对着程禾一步步没入水里。程禾看着那细腰窄背,肌理流畅,黑发贴在上面,就想上去给他撩开。
楚昕景找个凸起坐下,见程禾穿着里衣下水,笑出声来。楚昕景一步步挪到程禾身边,伸手帮程禾将里衣脱下,内里一旋,程禾的白色里衣挂在石壁上的小石上晾干。两个手搭在程禾肩膀上“程大哥我帮你松松筋骨。”
习武之人不会允许其他人这样近身,但现在程禾拒绝不了,楚昕景从程禾头顶一寸一寸的往下,脖子,肩膀手臂。楚昕景这样缓缓的按,程禾不知为何心生寒意。
“程大哥,放松些了吗?”楚昕景环着程禾的腰在程禾侧颈,肩膀落下密密的吻。程禾禁欲的身体立刻一阵酥麻。
程禾脸上镇静的拉开楚昕景的手“我帮你。”不容拒绝的抓住楚昕景的命脉,楚昕景还是一脸信任,慢慢在楚昕景身上其他穴位按压。楚昕景舒服还是酸的哼。听得程禾小腹蹿火,草草按按告诉楚昕景好了。
楚昕景贴近程禾的脸,亲吻程禾的嘴唇,程禾没有拒绝。“第一次见程大哥,就知道程大哥是不同的,越相处越喜。”楚昕景亲吻着程禾胸膛压着他的两个手腕。
两个人压不下的欲望,一切似乎都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事后楚昕景宝贝的抱着程禾,诉说这这些日子对程禾感情变化。程禾问起何宣的时候,楚昕景顿了顿说“萍水相逢,受人所托暂时照顾,过些日子就离开了。”程禾满意于他和何宣并不亲密的关系,也不满意他说谎,听那何宣所言,所学招式皆是楚昕景所授,道声师徒都应该。
二人回了小院,并未将两人的事说与其他人,两人情深似海的样子,你叫我程大哥,我唤你景弟,生生将何宣气的离家出走了。
楚昕景并未去寻他,仍旧沉醉在和程禾的如胶似漆里。
林岩风告诫程禾好自为之,就去会见曾今好友,楚昕景还让他从酒窖拿酒去外面招待他人,好似以前宝贝的酒也因为程禾不在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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