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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的皇太夫(二)
“主子,这东宁国的都城还真是不如我们南明的繁华呢!”已经扮成了小厮的南青说的有些骄傲。
白珺捋了捋肩膀上披散的头发,笑道:“四国之中属我南明最盛,不管是经济还是兵力亦或是百姓,都是如此。你也不是第一次随我出来四处随访了,还是这么大惊小怪哦!”
两人相视一笑,在街上溜溜达达。
距离那场登基大典,已经过去十天了。白珺的得力助手有几个,而且她也能保证她们忠心耿耿,所以她把国事和对小皇帝的监视任务留给了她们,只带着南青出来了,毕竟这个时代,四国之中只有一个皇太夫,就在东宁。
说起来,白珺在出发前一晚还遭遇了一场刺杀。还挺轰轰烈烈的,如果不是系统坏坏早就已经通知她白珺的死因,估计她自己也会因为大意而交代在那儿。
当然她也趁这个机会动了个手脚。那几个刺客都是女相国的暗卫,就算失败了那个还算仁慈的女人也不会要她们的命,这么个好机会,正好可以让她把手下安插到对方阵营中。
哎,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对方阵营,爱国两个人都毋庸置疑,但就是白珺这么个篡位还给自己封了个摄政王的行为让那个女相很不爽!
不过她不爽,没关系!
她白珺自己爽就够了。
“主子,你看前头那一大堆人干嘛呢?是不是有皇榜啊?”
白珺顺着南青的指尖一看,果然啊,跟跳楼大减价似的,全冲过去了,难道有什么大事儿?
“走,过去看看。”
白珺看着眼前这堆人很傻眼,多大的事儿啊,都这么执着……看一眼有赏吗?真能挤啊,都练过麒麟臂吧……
白珺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南青那小身板儿,最终还是放弃了要和这群东宁百姓一较高下的心思。
南青也机灵,他一看自家主子这架势,就知道这是打算坐享其成了。
他在人堆儿边上等着,不一会儿,一个帽子都歪了的妇人从里头钻了出来。
南青一看机会来了,几步就迎了上去。
“大姐,您看我这小身板也挤不进去了,您跟我说说这皇榜上写的什么呗?”
那女人贼眉鼠眼的,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眯眼搓手,抽风似的。
南青出来的少,也有点儿单纯,但是白珺见这种人见得太多了。她对着南青说道:“南青,给她点儿钱。”
“哦哦!”
南青出手大方,一小锭银子让那女人立刻就眉开眼笑了,倒豆子似的把皇榜内容说了一遍。
“那皇榜上啊写的是寻人,要找一个大夫,去给皇上治病,治好了有赏,加官进爵,万亩良田,想要什么有什么啊!”
白珺想了想,接着问:“皇上什么病啊?”
这问题一出那女人就像吃了屎味的糖一样的郁闷中带点难以置信,声音还拔得老高。
“这你都不知道?咱们皇上不说话啊,不仅不说话,据说还整天整夜不睡觉,发呆,跟中邪一样……”
后头这人再说啥白珺也不想听了,想知道的都已经咽肚子里了。
这皇帝可真是会挑时候病,给了她一个最好的进宫机会!她刚才一听,就觉得那皇帝可能是得了啥心理疾病,中邪最不可能!
诶,不对,刚才那人居然敢说中邪!这个时代不管哪个国家都不许提这种事儿,说吐噜嘴是要坐牢的!可惜了,刚才没反应过来,要不还能省出一锭银子。
“南青,走,咱们吃饭去,吃完饭估计这帮人就散了,等她们都走了咱就去揭榜!”
南青听后明显吃了一惊,“主子,咱们进宫干嘛啊,危险啊,主子三思!”
白珺大袖子一挥,差点儿给南青带了一个大跟头。
“看你那小胆儿,怕什么,我就是进去了,想出来也没人拦得住我。放心,主子不会把你自己扔里面的!快走快走,要是让别人揭了我拿你是问!”
等南青真正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拿着榜要进皇宫了。
哎,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跟着主子走吧!
皇家果然没有例外,都是奢侈至极啊!
白珺跟着两个领路的小黄门走在御花园里穿梭,不由感慨。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姹紫嫣红!
每个国家的皇宫都一个样!甭管这个国家多穷多富。
白珺一边儿胡思乱想一边儿走,前头的小黄门停了她都不知道,直接给人家撞了一个趔趄。
“哎呦!”
南青赶紧把人家扶起来,行了个礼以示歉意。
“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前边儿,没摔坏吧?”白珺语气温柔地问。
那个黄门一看,这个大夫长得漂亮精致,还这么温柔,脸都羞红了,迅速摆了摆手,“我没事儿,大夫不用管我。前头就是皇上的永安殿了,估计皇太夫也在里头,奴才就不进去了。您请吧。”
白珺一听皇太夫,立马来了精神。
她对那个小黄门笑了笑,又示意南青在这等着她,她就朝着店门走过去了。
“还请公公通报一声,我是揭榜的大夫,来给皇上看病来了。”
那人扫了她一眼,像是在疑惑,一个大夫居然这么年轻,还夸下海口,给皇上治病……啧啧……
他晃晃悠悠地推开门,可一进了殿,立马头不摇了,尾也不摆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他,出来之后对白珺一礼,“大夫请进。”
白珺推门而入,目不斜视地低头而行。
站定之后她微微躬身,“参见皇上,皇太夫,愿皇上,皇太夫春秋永寿。”
案几前跪坐的皇帝还是那个德行,没什么反应,但是屏风后头却出了传出一声质问。
“为何不跪?你敢藐视天听?”
这嗓音缥缈,空灵,一听声音仿佛就能看见一朵大白云,就是那么纯洁。不过白珺不敢发愣,低声回道:“禀皇太夫,草民并非藐视天听。只是草民当年学艺时,曾与师父一起在我心药门主牌位前跪拜承了恩,而我心药派除了祖师不跪他人,否则会药效失灵。如此,还请皇太夫见谅。”
里头的皇太夫杨玉言轻笑了一声,又问:“为何我不曾听说什么心药派?莫不是在骗我吧?”
白珺还是从容自若地回答:“草民不敢。只是我心药派隐居山林,每次下山行善历练也从不道出名字。而且,草民敢断言,这天下除了草民,没人能治好皇上的病!”
这话一说完……白珺自己都觉得自己能吹。不管了,反正不能跪,不就是满嘴跑火车嘛,她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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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作者思维可能又要冲出大纲了……
放飞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