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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黑衣人
除夕夜,烟火不止,竹林里,硝烟不止。
“你到底是何人!”
月婼看见黑衣人,黑衣人也看到月婼,月婼不由分说,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朝追黑衣人追去,黑衣人反应不慢,拔腿就跑,月婼使出凌波步加快速度,紧追,黑衣人也加快速度,躲。不知跑了多久,两人的体力耐力都受到了极大消耗,黑衣人眼看月婼就要追来,两步登梯,三步上树,钻到林子里,不见了。月婼见状,冷哼一声,骂道:“又想用上次那方法困住我,我是不会吃你这招的!”月婼说着,就抓了一捆树枝,取出火折子,刚准备点燃木柴,只听“嗖”的一声,烟火中,有一黑影从中掠过,月婼见状,马上收起火折子,丢下木柴寻声追去。
“站住!”
月婼又追了一段,黑衣人又不见了踪影,月婼左右望之,忽觉远处似有光亮,凌波步步踱去,看见火堆旁有一人,黑衣。月婼瞬间放出一白绸就将此人捆住,只听“啊”的一声,月婼忽愣:“这是声音,是个女的?”向前一扯,一抓,一绕,对方连手都来不及还,就被月婼用白绸捆到树上。
“我看你还往哪跑!”
“长老,是我啊。”
“兰儿?”
月婼定睛一看,真是兰儿。
“大半夜的不睡觉,穿着夜行衣跑这里来做甚!”
“我……我想家了……今天除夕夜,我想姐姐,想爹爹,想大伙……”
兰儿说着说着就哭了,月婼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兰儿擦了擦眼泪,安慰道:“抱歉,我……”月婼说着,忽发觉:这……不是上次帮陆老爷子治疗的那树林吗?再看向兰儿,兰儿仍在哭,月婼再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将绕着兰儿的白绸解开,走到一旁,忽一转身,一指点中兰儿的穴道,问道:“上次把你带走的那个黑衣人,你可有印象?”
“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刚才又出现了,我是追着他过来的,但好像又跟丢了。”
“哦…”
“你上次可见过那人的容貌?”
“我……我……”
兰儿一直在哭,月婼又问了兰儿几句,回答断断续续。月婼见问不出什么,走到火堆旁,折了枝树枝,添了些柴火,邀兰儿过来取暖。
“想不起来就算了,这黑衣人着实奇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月婼忽想到什么,立刻站起,望了望四周,道:“兰儿,你一个人来的?”
兰儿点了点头。
“你过来时,可见到什么人?”
兰儿摇了摇头。
“奇怪,那人虽没与我正面交锋,但从身法上来看,非等闲之辈。这月竹岛上武功厉害也就那么几个,难不成我过去的这半年之内来了外人?不对,不像,之前困住我的那树林,至少有好几年了,那些树长得这么整齐,定是专门有人去打理过,可是,这人是谁?”
月婼想着想着,忽想到一件事,立刻拉着兰儿就要走,兰儿似乎受惊,问道:“长老,要去哪?”
“走,我们去雪扬那,我记得我第一次追黑衣人,结果追到了林中庐,他肯定留了什么痕迹,我们现在过去,或者能找到一些线索。”
“长老!”
兰儿不肯走,甩开月婼的手,道:“长老可否听我一言?”
“快讲!”
“现在我们,不宜去雪长老那。”
“为何?”
“因为……今儿是除夕,按理说,除夕应在家里守岁,我们过雪长老那,要被别人看到,未免会被人说闲话。倒不如,明儿一早去雪长老那以拜年为由伺机检查一下林中庐,既避免了别人的闲话,又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月婼停下来,想了想,觉得兰儿说得不差,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烟火,月婼拉着兰儿,往白竹苑的方向走去。路上,兰儿回头,看了后面一眼。
树林里,深处,一白衣,一黑衣,两人待月婼和兰儿走远,从树上慢慢的爬了下来。
“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正好碰到你和陆凝在此,我就要被追上了。这月婼的武功,真是长进不少啊。”
“她底子本就不差,再加上那半甲子的功力,若她运用得好,怕是风寒水都不一定能胜。”
“哦?也是,不过我也看得出,她出手仍有保留,不知为何。”
“因为善良。”
黑衣人笑了几声,随后立即隐去。白衣人叹了口气,刚要离去,忽觉附近有声响,寻声奔去,忽见林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凑上去再看,大惊道:“这……这是!”
次日,月婼一早就来到林中庐门前,刚要敲门,门就开了,再看,开门的不是别人,竟是雪扬。雪扬佯惊,看了月婼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大年初一要拜年,我给你拜年啊,怎么,看你好像有急事要出去?”
“没,之前凿井,有几个村出不了水,我本想过去看看问题解决了没。”
“那你去,我在这等你。”
雪扬噗嗤一声笑了笑,将月婼拉进来,把门关上,道:“如今你来了,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吗?”
月婼也笑了笑,迎上,给雪扬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中庐,内室,雪扬往炉里添了几块碎木炭,月婼走动几部,看了看,道:“这庐里,什么都没变。”
“什么都在,你也在,那就齐全了。”
“呵呵,想我了?”
“想,怎么可能会不想,都说大年初一行大运,我刚一出门就见到你,感觉我今年的运气会很好。”
“你啥时学会这么煽情的话?”
“林中庐此刻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所以……我只是说了我觉得该说的话。”
“我喜欢听。”
“那就好。”
“不过,我可以问你些事吗?”
“我们已是夫妻,还有什么避讳吗?”
“上次我追一个黑衣人,追到你这,人不见,只见你在,我走后,你是否看见那黑衣人?”
雪扬想了想,将烧水壶放到炉上,道:“没有。”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最近月竹岛上有什么关于黑衣人的事?”
“抱歉,我这的消息不太灵通,可能帮不了你。”
“那……”
“月婼。”
月婼刚起立要走,雪扬立马叫住月婼,月婼停住,雪扬过来一把将月婼抱住,继续道:“我知道我欠你不少,天底下有哪对夫妻像我们这样,刚成亲没多久就要分开,既然好不容易在一起一次,是否可以温存一些东西?”
月婼刚要开口回绝,雪扬就上前要扯下月婼的面纱,月婼立刻回避,推开雪扬,跑出门外,跑出林中庐。雪扬站在原地,见月婼已经走远,转身,朝里面喊了句:“出来吧。”
卧室一里,一阵推门声传来,走出来一个黑衣人,雪扬凑上去,问道:“那丫头怎样了?”
“已无大碍,不过她身子很虚弱,得多休息几天。倒是你,昨天一夜都没合眼,今天还要应付月婼,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下?”
“应付?算是吧,如果可以,我也想像普通夫妻一样,只是,我们都不被允许。”
炉上,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冒着白色的热气。月婼回到白竹苑内,心神不宁,拉上窗帘,关上门,点上灯,独自,在厅里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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