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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尾巴
韦岸落那嘴还真跟开过光似的。束忧当晚的梦里,小女婴再度出现了。她直接把束忧带到了老宅所在的村委会。
“看来,还得还得再跑一趟小镇老宅了!”束忧醒后,感觉有了方向。
这一天,谢运宏正在村委待着呢,束忧和韦岸落找上门儿来了。
“谢主任,您好您好!有些日子不见,您还好吗?”韦岸落热络的问候。
“哦,是你们哪!快请坐,今天有空来村里转转?”谢运宏也客气的招呼。
“我们也忙,谢主任,那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看,前段时间死亡和失踪的那些人,您仔细想想看,是不是都得罪什么人了?”束忧问道。
“没有啊!再说他们平常干什么我哪里知道?”谢运宏似乎没料到两人还会问之前案子的事,有些措手不及,似乎不悦。
“他们有什么共同点吗?”束忧再问。
“谢运宏,快递!”有人敲门,递进来一份快递!束忧瞟了一眼,是海外件!
“还能有什么共同点?都死在这个村啰!你们想干什么,这么多问题?凶手不是抓住了吗?”谢运宏边说边迅速把快递放进了办公桌下的柜子里,态度开始不耐烦。
“可后来这些人,靳制片没有认”
“哪个凶手会那么容易认罪呢?案子破了就不要问来问去了吧!再说你们也不是警察,这样搞说得我这村子还有凶手没伏法,以后谁还敢来啊?”谢运宏愠怒起来。
“哦,您别误会。实话跟您说吧,因为珊缇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出了这样的事,家属一直闹呢,医药费全是我们垫着,这会儿还要赔偿。公司可不能平白承受这损失,只能尽量把前前后后的责任闹清楚,为她多争取点赔偿。毕竟我这公司也不是善堂,哪能啥都赔呢?”束忧赶紧扯了点别的。
“你们该赔就赔啰,不该赔就等靳正荣赔。总之不能再影响我们村的名誉了。”谢运宏最后说了句。
“束忧,谢运宏怕是吃了炸药吧,莫名其妙。”出了谢的办公室,韦岸落忍不住吐槽。
“他的态度是有点反常啊!” 束忧也附和。
“反常即为妖!”韦岸落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你说得有水平!”束忧点点头。
两人在村里转来转去,来到了小卖部门前。
“哟!又是两位啊!好些天不见,这姑娘圆润些了?”老板看见是两人,赶紧招呼。
“老板,你眼力真好,我躺了一段时间没上班,吃完睡睡完吃的!给我来点红薯干!”束忧也热络的应着。
“这次来,又是被村里啥吸引啦?”老板问话还挺有艺术性的。
“老板,前阵子闹得挺厉害的闹鬼啊,死人,失踪,怎么回事,有没有料拿来听听啊?”韦岸落心想这不现成的百事通吗?
“哎!主任说了,不好胡说嚼舌头,影响了村里发展,我可担当不起!”
“那哪能啊,我们就是光听一嘴,解个闷儿。有啥你就说!回头我投资入股把你这里改个小超市怎么样?”韦岸落说。
“可别,你呀,竟逗我老头子高兴!能常常来光顾我就高兴了。也罢,这事儿众所周知,警察也惊动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说啊,还真是冤鬼索命!半个月前,有人在水塘里摸泥鳅,无意中打捞上一具尸体。”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店主也被这一套哄的高高兴兴。
“尸体是不是烂手或者烂嘴?”
“之前也没浮上来,打捞起来就泡得都剩骨头了,谁知道呢!警察来了说死亡时间大约在两个多月前,应该就是老宅子闹鬼那段。于是花好大功夫把水塘水全部抽干,好家伙,近期失踪的那些个人,几乎全在里边!个个脚上绑着沙袋。”店主讲到了可怕处,脸上绷着劲儿。
“真的啊?那你为什么说是冤鬼索命呢?这看着更像是有预谋的集体屠杀事件啊!这些死者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的仇人?”束忧说。
“对对对,警察也用了这么个词儿,也这么问了我!”
“那你为什么说是冤鬼索命呢?”束忧对店主这种到了关键点就忍一忍的说书节奏很有意见。
“还不是因为水塘水抽干之后,露出了一个多年前的酒瓶子。让我想起了三十年前一桩人命。当年水塘里死了一滥赌鬼,被众人起哄跳下塘去,害得老婆随后也没了,孩子也送福利院了。那酒瓶子是他自己拿来的一个小瓶罐,估计是个不值钱的工艺摆件,被他拿来当酒壶用。那时候喝散装酒很普遍,瓶子自备,酒是他临死前我赊给他的,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了,那瓶子还能在塘底看见。触目惊心哪!如果他当时不喝酒,也不至于跳下去!想起这,我就觉得我也有罪!”
“这些你告诉警察了吗?”听到这里,束忧基本明白了。
“没有,有鬼这事儿我哪能跟警察瞎说!”
“谢谢你啊老板,以后我们一定常来光顾。”束忧拉着韦岸落离开了。
“束忧,现在去那儿?”韦岸落看束忧急急忙忙的样子,知道有情况了。
“马上通知警察局,看看当年滥赌鬼的孩子人在哪里!”
“明白!那咱们去找谢运宏吧,他最清楚。”韦岸落兴冲冲要往村委跑。
“他是不能再找了,我们一会儿有别的戏等着他。”束忧对着韦岸落一阵耳语。
几天后,当地媒体报道了一则新闻:警方今日破获一起离奇盗窃案。嫌疑人顺走住户晾晒于户外的腊肉,却被户主撞个正着。女户主发现窃贼竟是数月前自己参加过的一场葬礼的逝者,吓得当场晕厥。警方立即对盗窃嫌疑人实施了控制。没料想疑犯归案后,竟真与数月前因疾病去世的李XX十分相似。嫌犯没有任何身份信息记录在案,据其交代,他才是真正的李XX。原来,几月前因病去世的李XX并非其真实身份,真名郑XX的他16年前因邻里纠纷将邻居蔡X殴打致残,遂踏上逃亡之路。路上偶遇与之长相极其相似的李XX,遂心生歹念,套出信息后将李XX掐死并拿走了其身份证。岂料李XX只是一时昏迷,并未死亡。一直有小偷小摸习惯的他也不敢报警,以黑户的状态生活至今。由于偷窃数额较小,未及立案标准,警方拘留教育后,将其释放。报道里还公布了李XX与郑XX的蒙眼照片,二人的确长相
几天后,南滨国际机场内,一位衣着得体,举止优雅的女士,由国际航班抵达口上出来,分秒不耽误的钻进路边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车,扬长而去。
詹遇鸣再一次走进了那个神秘的手术室。
一盏布帘,将同一间手术室分隔为两个空间,两张手术台在帘子的两边分别搁置。
“白医生,这次,可看好了,没什么毛病了吧?”詹遇鸣又啰嗦了一句。
“不要说那么多了,躺上来吧!”带着大口罩的医生眼神冰冷犀利。
詹遇鸣立即兴奋又顺从的躺上了其中一张手术台。
这时候,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把他摁住!”医生吩咐。
“通过刚才在我父母坟前的忏悔,你知错了吗?知错,就应该甘之如饴的受罚!”医生拿起注射器,要往中年男子胳膊上扎去。
中年男子突然暴起,一拳一脚把左右两个彪形大汉掀翻在地。
“不许动!”一阵怒喝,警察冲了进来,将手术室里所有人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干嘛呢?”詹遇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嚷嚷起来。
“卢队,辛苦了!没事儿吧?”邱队长赶紧上去扶住那个四十多的中年人。
“枪都没遇上一把,还有啥好说?就是脸上这妆太难受了,十来天了,愣是没脱。”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原来是卢队长化妆乔扮的。
“白医生,可算是识得你庐山真面目了!”邱队长转过身去,对带着大口罩的医生说。医生慢慢摘下口罩,原来正是那位在机场出现过的优雅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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