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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轩辕殇没让许合一等太久，次日一早，许合一刚刚耍了套剑法，轩辕殇就打来了电话，许合一接通。
轩辕殇迫不及待的声音通过网线传来：“我愿意。”语调带笑，声音高昂。
就一个合作这怎么说的跟结婚誓词似的，许合一心里吐槽着，嘴角却越翘越高，声音里同样染上了欢快和喜悦：“我一定尽我一切护你安全。”
两人拿着手机都傻乐了一会儿才转回正题。
轩辕殇：“我们是不是把有效距离先测算出来？”
许合一：“嗯，是得先测出来，你来我这里还是我去你工作室？”
轩辕殇没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郝哥要和人谈个事情，还是你过来吧。”
许合一：“行，我和我另一个伙伴儿一起过去，顺便介绍你们认识。”
“好。”
许合一挂断手机：“吉吉，走了。”
“咕！”
许合一到的时候，郝勤还在忙，轩辕殇招呼她：“喝什么？”
“水，要冰的。”今天的外面简直和下火一样，要命。
接过轩辕殇拿过来的冰水，许合一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喟叹：“终于活过来了。”
轩辕殇乐：“你在屋里，我去外面测试，看看我距离你多远就开始不上镜。”
许合一摆摆手：“你是靠脸吃饭的，外面太阳那么大，给你脸晒坏了怎么办，还是我去把。”
轩辕殇哽住，正巧走过来的郝勤哈哈大笑。
许合一又灌下一大口冰水，抬腿往外走。靠脸吃饭什么的是玩笑话，主要原因还是她走路的速度快，测试的速度会更快。
很快，许合一走出去五百米远的时候，屋中的轩辕殇再次自拍，他立刻发现他又糊了，照片中的他面容再次变得不清晰。
对于这个距离，无论是许合一还是轩辕殇都是十分满意的，这么远的距离完全能保证两个人的隐私不说，甚至一方在忙，另一方也能进行自己的娱乐活动（特指轩辕殇拍剧的时候，许合一可以找个犄角旮旯看书玩手机）
确定好一切，郝勤迫不及待的说：“有个综艺节目想请你当常驻嘉宾。”
有人邀请，轩辕殇脸上也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有些抗拒。
郝勤看着轩辕殇，苦口婆心：“我知道你是想走演员路线的，但是现在的娱乐圈情形你也知道，流量为王，你没有流量，别说试镜邀约，除了群演，就是龙套你都轮不上。还是你打算去拍短剧起家？”
轩辕殇忍不住开始挣扎。
郝勤做了个数钱的动作：“而且制作组那边很有诚意，只要你接了这个，今年和明年我们工作室的各种开销都不用愁了。”
轩辕殇轻咳一声，目光游移：“你说对，能攒点人气也是好的。”
许合一偷笑，郝勤直接眉开眼笑：“我去和对方敲定细节。”
轩辕殇看向许合一：“你的合作伙伴儿呢？”
许合一揶揄的看着轩辕殇，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不太高明啊。
轩辕殇战术性的喝了口水。
许合一确定轩辕殇将水咽下，这才说：“我说的合作伙伴儿是阴使。”
“啊？！”
一只色彩斑斓，威风凛凛的大公鸡从虚空中一点点出现，金双色的利爪稳稳的站在沙发上，顶着火红色鸡冠子的脑袋冲着轩辕殇，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轩辕殇的脑子瞬间就宕机了，走过来报喜的郝勤保持迈步的姿势一动不动。
许合一伸手在轩辕殇眼前晃了晃：“回神了，这是我的伙伴儿吉吉，吉祥的吉。”
轩辕殇回神，看着吉吉眨眨眼，再次眨眨眼：“吉吉？”
吉吉：“你好。”
轩辕殇震惊得看着许合一都结巴了：“它、它、它说话了！说话了！”
许合一：“它是正经的阴使，哦，你可能不知道阴使的地位，这么说吧，它与地府十大阴帅平起平坐的，十大阴帅其中两位就是黑白无常，这个你肯定知道了。”
作为正统的华夏人，轩辕殇当然知道黑白无常，再次看向吉吉，目光中就忍不住带上了点尊敬。
吉吉不着痕迹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轩辕殇看着吉吉：“你好。”
吉吉矜持的将伸出一只翅膀，轩辕殇试探着伸出右手，吉吉将翅膀尖搭在轩辕殇的手心上，凉滑润泽的感觉从手部传来。
轩辕殇所有的忐忑恐惧等等一扫而空，脸上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吉吉怎么是鸡？”明明黑白无常都是人形。
许合一：“因为吉吉本来是公鸡，吉吉是领魂鸡。”
领魂鸡？轩辕殇好奇：“我记得书中记载，以前有人家出殡必然要去买一只色彩绚烂的大公鸡作为领魂鸡，用来接引灵魂上路，啊，阴使就是这个意思吧？可是书上也写了领魂鸡每家都要买新的，它是其中一只还是？”
“领魂鸡不都是纸扎的吗？”回过神的郝勤插了一嘴。
许合一摸了摸吉吉的后背：“吉吉现在的身体就是用纸扎的。”
看着吉吉身上纤毫毕现的羽毛，轩辕殇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纸扎的！”
许合一：“葛小叔扎的，葛小叔做纸扎的手艺可是业内顶级。吉吉是领魂鸡灵，灵就是原本这世间没有，但是相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灵。”
轩辕殇：“神佛？”
“不一样。”许合一详细解释：“神佛属于不但相信且有敬仰的成份在，灵则是只有信没有敬仰，或者敬仰非常非常少。”
轩辕殇若有所思：“比如说怪谈？原本某个地方并没有怪谈，但是说的人多了，相信的人多了，这个地方就有可能真的出现怪谈。”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说完许合一又看向郝勤。
郝勤又往这边走了两步，咽了咽嗓子，伸出右手：“吉吉，你好。”
吉吉将翅膀放在对方的手心，歪了歪小脑袋：“你好。你刚刚说的综艺谈成了吗？”
说起综艺，郝勤的紧张瞬间飞了，眉眼重新染上轻松笑意：“成了成了，都谈成了，明天就开始录制。”
轩辕殇：“明天就开始？这么快，嘉宾什么的都找好了？”
郝勤坐到轩辕殇身边：“早都找好了。原本应该头两天就开机的，结果有个嘉宾，是个爱豆，突然塌房了。”
吉吉来了兴趣：“塌房？是该税的没税，还是不该睡的睡了？”
郝勤噗嗤就乐了，最后那点紧张彻底消失无踪：“不该睡的睡了，还不是一个，脚踩四条船呐，大批量粉丝脱粉回踩。节目组能不换人么。”
“要不是因为这个，这么个饼也落不到阿殇头上，这个综艺虽然投资不多，但是从导演到策划，在业内也都是小有名气的。”说着说着，郝勤忍不住又笑了：“得亏前两天的热搜。”
许合一揶揄的看向轩辕殇，怎么样，就说你是靠脸吃饭的吧。
轩辕殇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许合一。
吉吉又问：“是什么类型的综艺，好玩吗？”
郝勤一拍脑门：“哎呀，看我，把这个大事儿给忘了，这是个玄学综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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