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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现在朝中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国相和礼部,吏部,兵部三位尚书虽然暗里针锋相对,面上却还维持着平和。
不过估计这表面的融洽大概维持不了多久了。
今年春祭,本该由礼部操持的祭祀因为国相的谏言改成礼部与户部共同主祭,随后礼部尚书主理的春闱又被国相插手,塞进许多自己的谋士。
是可忍熟不可忍,饶是泥人都有几分泥性,礼部尚书怎会任由国相这般欺辱轻慢。
过几天就是新科状元走马上任的日子,礼吏两位尚书交好,这状元如果投靠国相必然会被吏部尚书安排到一些永无出头之日的职位。
但国相又怎会容忍这位新状元投靠礼部尚书,到时他只怕会对状元痛下杀手再派人顶替。
局势僵持,礼部尚书此时正头疼。
梨花深处两个姑娘一路慢走,细细的谈话声不断传过来。
“你父亲可有对策?”
礼部尚书之女摇摇头,“那个老匹夫心狠手辣得很,我爹爹处处顾忌,怕是又要吃亏。”
“也罢,不谈了,别人听见也不好。”吏部尚书之女吐吐舌头,甩甩宽大的袖子,“你说这小郡主...唔...”
礼部尚书之女一听她出口的话就感觉不对,连忙捂住她的嘴,吏部尚书之女挣扎两下,“婉婉捂我嘴做什么?”
“你当真不怕祸从口出!”婉婉气怒。
吏部尚书之女瞪大了眼睛,立刻两手捂住嘴巴,眼睛滴溜溜瞧了一圈周围才心有余悸地扯住婉婉的衣袖,娇声道“我错了。”
片刻,又重新看了眼周围,“可是我真的想知道啊,婉婉——”
婉婉不理她,自向前走了几步。
她也跟着上去再次扯住婉婉的袖子,“婉婉——”
气得婉婉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这缠人精。”
认真看了眼周围,“我却觉得不好。”
“何以见得?”
“恰得时宜的美才好,她才准备十六却已像百岁老人淡漠平和,不好。”
远处遥遥传来吵闹的声音,婉婉隐约听见几个字词,好像和端昭有关。两人对视一眼,看热闹去了。
原来是一位贵女的侍女冲撞了端昭郡主。
梨树旁,几人对峙,其他的姑娘或远或近的都回头看,有几个还在劝解。
容与面色清淡,似乎并不把这争执放在眼里。
阿零拦在容与面前,眼露厉色。
“阿零,赔她簪子。”容与道。
阿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还她。
“郡主往后可要记得,行事莫要鲁莽,免得破财消灾。”贵女捂着嘴笑道。
容与却道,“我赔了你簪子,你也需还我的衣裳,织成坊的绸衣,百金。”
方才那婢女是想划烂容与的衣裳,让她丢人,结果坏了簪子还反咬一口。
贵女一下子脸色青白交换,那衣服破得不是地方,破是真破了,可容与还带了披风,压根看不见,更不谈让她丢人,况且,谁也没想到她一件衣服就百金,这哪里赔得起?
于是嘴里道,“郡主莫要欺人太甚。”
“欠债还钱,何以欺人?”阿零道。
“你...”
“三日内,还请把所欠银款送至我府上。”容与道。
随后两人缓步离开。
“姑娘就这样轻易饶过她们?”阿零问。
且不看那贵女的行举分明是故意为之,就凭她的嘲笑,不敬,阿零就想拧断她们的脖子。
“很久没见过这种勾心斗角了,瞧着有些新奇。”容与道。
梨花飞扬,青与白间绝俗出尘。
阿零撇嘴,实在对这种后院的心机看不太上。她们从一众童女中杀出重围走到今天,那是步步为营,刃上饮血。
看出阿零的不屑,容与笑道,“最毒妇人心,许多朝上人不及深宫妇,你仔细吃亏。”
“是。”阿零应道,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容与也不多说,就随她去了,“尚书府的小姐往哪去了?”
“方才被绊住时,她们远远看上一眼,然后往左边走了。”
两人于是又悠悠朝左边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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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着准备开学,才发现我居然有新读者了,加个更表达一下我的激动,不知道星起还在不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