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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齐
三日后,武林盟。
孟行歌用过早膳之后,就按往日的习惯去了后山练功。自从他知道了他要寻的救命恩人极有可能是雀族之人后,便下令收回了先前寻人榜,静候着雀族的人找上门。
他本是不想就这样等着,但禁不住司空献软磨硬泡,其次他如今毕竟是坐上了盟主之位,行事不如从前随心所欲,而且就为他发榜寻人他师父司空宇老爷子还罚他闭门思过几日。
其实说到这盟主之位,以孟行歌的性子并不适合,只是与司空献两相比较才择出来的。为何这么说呢,原因无他,只为孟行歌那像木头又像石头的性子,又木又硬。他待人实诚,为人仗义,虽长了张木头脸,却有着热心肠,尽管生人不知熟人又少,但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孟行歌练了一个时辰,便在青岩上打坐养神,近来他思虑颇重,竟有些无心练功。
怪不得师父总说儿女私情误事,如今他倒是察觉出了些个中道理。孟行歌正想着,忽然身旁多了一个陌生的气息。
来人动作又轻又快,若非他警觉,还察觉不到,看来此人是个高手。
孟行歌绷着心弦,等着来人接下来的动作,谁知道来人竟不声不响的在一旁坐下了。
这人倒是没有恶意,是我小人之心了。孟行歌想着,心弦松了下来。
来人看着眼前打坐的孟行歌,嘴上虽一直不作声,可心里却开始嘀咕了,这家伙看着还真是没戒心,怪不得会让人暗算下了七日绵。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坐着,突然间,传来了司空献的声音,“师兄!”
孟行歌睁开眼,站起了身,看向一脸担忧的司空献,“师弟为何如此慌张?”
“师兄你有没有见过…"司空献的声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孟行歌身后站起来的人。
孟行歌有些疑惑,正要再问,便听见身后一直不说话的人开口了,“司空公子要说得可是在下?”说话的这人虽用纱布缠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容颜,但一双眼睛却明亮干净,看着是个纯善的青年人。
“你!”司空献眼露惊异。
“在下姓越,单名一个齐字,是新来的护卫。”越齐如此说道。
“原来如此。”孟行歌脸上木然,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说法,只当是近日才入武林盟的新人。一旁的司空献对于自家的木头师兄这毫无防备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无力,二师兄你何时才回来啊!
“久闻盟主之名,是故来此。只是方才见盟主在打坐,不好打扰。”双眼含笑的越齐说道,向孟行歌解释了方才为何不作声。
孟行歌点头应了,方才他正是在察觉来人无恶意,才继续静坐,不料来人竟也不语,只在一旁席地而坐。
司空献见两人竟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无奈之际,只能干笑着说一句,“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孟行歌点点头,又看向越齐,他总是觉得越齐似曾相识,尤其是那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他好像曾经在那见过。
是在哪呢?孟行歌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疑惑与苦恼。
越齐见了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纱布下的唇角微微上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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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鸦:齐越越啊齐越越,我想开新坑了。
某哑:住口!不,住手!
某鸦:嗯?
某哑:鸦鸦,你不觉得你变心变得很快吗?你昨天还答应了小孟。
某鸦:是啊,我这都把人送到他身边了。
某哑:那你就撒手不管了?
某鸦:我是个好鸦,总会补上的。
某哑:那《同归》呢?我的病娇年轻族长和软糯月月呢?你不管了吗?
某鸦:那个啊!就是做了个梦,还没捋清呢!哈哈哈哈…
某哑:…我觉得是时候把你教育教育了。
某鸦转身就跑,然后被某哑一掌打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