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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鳞
上“镇妖塔”已不是我们修炼时那般规则,不是一定要打败每一层关押的妖修才能上一层。“镇妖塔”里一片寂静,我不小心碰触到铁链时发出的“叮当”声响得慎人。我不知道师兄和师父被关在多少层,我只能一层一层的往上寻找,我也不知道我往上爬了多少层,越往上爬我越觉的蹊跷,特别是其中有几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一层锁着两个佛修,其中一个已经魔化了,吃了另一个佛修。当我上到那一层时,魔化的那个佛修正在打坐入定。他好像是知道我会来一般,睁开眼睛向我笑笑,然后用禅杖把自己同伴的头颅推向我的脚下。我当时真的被吓尿了,那可是魔佛啊!
“小子,人人都想逃出此塔,你却自动入塔,也是个痴人。”那魔佛一边说着一边发出诡异的“哶哶”声,“你说我用师弟的头颅做木鱼怎么样,是不是也是功德一件?”
“是,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吓傻了,但是我怎么感觉这魔佛在嘲笑自己师弟是个木鱼脑袋了。
“罢了,罢了。九州之内居然还有像你这么重情重义之人也是少见。我也不为难你,你上去吧。”那魔佛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有一层封印着一个时男时女的鬼修,那鬼修好像已经疯癫了,一直在自言自语。它见到我,也不觉得奇怪,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魔佛那老东西一直想逃出这座塔,为了有足够的实力把自己的师弟都吃了。他居然没有为难你,直接就让你上来了,也是难得。”
“……”那个时男时女的鬼修一直盯着我瞧,那狠厉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盯出个洞来。
“你说我是化为男子好勒还是化为女子好勒。”那鬼修说着一块肉从它的脸上掉了下来。
“……”那鬼修见我一直没有说话,很是恼怒。它顺手一挥,一股强劲的掌风向我袭来。我连忙躲闪又掐诀在自己身前竖起一面很厚的冰墙。
“我要是女子就好了,那么他就不会拒绝我,你说对吧。哈哈……”那鬼修已不再理我,狂笑得哭出血泪来。我听着它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它变成现在这般模样都是我的错一般。我见它已不再理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向着镇妖塔深处爬去。
有一层居然困着一条不成形的鲛人,困着她的池子里全是她流下的鲛人珠。她双眼泛白空洞,估计已经失明了吧。
“寒儿,是你吗?”那鲛人游到池边笑着向我的方向招了招手。
“您是族长?”我看着眼前的鲛人,整颗心都碎了。但我却很是纳闷,族长不是为了保护我仙逝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恩,。寒儿,你怎么来到了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鲛人的壮大可全靠你一个人了啊。你要好好修炼,知道吗?”
“知道,族长我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救师父和师兄的。”
“逍遥子也被关在这里面了,你的师兄是谁?”
“是刹。”
“刹,怎么会是他!逍遥子居然收他为徒!你知不知道刹的本体是什么?是龙!是灭了我们鲛人族的龙族,你还要救他?”
我听了族长的话,震惊的连连后退,不知过了多久,我咬了咬牙说道,“救,这是我欠他的。从此之后,我和他再无瓜葛,再相见便是仇人!”
“哈哈……”族长笑着,用自己的鱼尾打出一片水花。我所在的空间在一点一点的崩塌,怎么回事?
“你终于破了我的幻阵?”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邪笑着,“易水寒,你居然是个鲛人!是说你是变异水灵根,说说看,你们鲛人族的至宝放在哪里的?”
“你做梦!”我看了看四周,颓然得发现自己原来连“镇妖塔”门都没有踏进去,先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
“你还是乖乖交代吧,如果乖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做我的炉鼎。否则有你的受的!”
“呸!”我向着那个面具男吐了一口口水,被威压压制住的我动弹不得,“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敢让别人看到,不会是丑破天际了吧。”
“找死!我成全你!”那个面具男子极其易怒,他二话不说就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小的灵刀,“你的好徒儿辰,现在好像正在魔域收服上古龙魂;你的师兄正困在镇妖塔里;没人会来救你,你就好好受着吧!”
那个面具男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把小小的灵刀剥着我的鱼鳞,疼得我冷汗直流,“说说看,一条没有鱼鳞的鲛人,还能不能在水里游?易水寒,你是我见过最蠢,最狼狈的鲛人了。虽然鲛人一直都很弱,很狼狈。”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一个女子挡在了我身前,她悄悄在我身上贴了一道高阶传送符,然后对着那个面具男子说道,“花陌言,我能不能求求你放了寒师兄,他救过我!”
“柔儿,你还是喜欢他,对不对!他这么弱,他那里比我强,你为什么就一直看着他!”
“陌言放了他好不好?”柔儿看着癫狂的花陌言哭出声来。
“滚!”花陌言恶狠狠的看着我,一掌扇开挡在我面前的柔儿。
“走!”柔儿看着我,那决绝的眼神让我感到害怕。我被高阶传送符带走了,最后她和花陌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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