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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新生活的过渡4
“呵呵,我也是会认真的。”
“那就好!虽然我介意不二前辈享受被人追击着的刺激,但由于目前的工作我不介意帮助不二前辈一番。我看过前辈的一些知名的比赛,我们有着很多的相似处呢。也许我可以帮助前辈的网球更进一步也说不定,那么……前辈,等您想好要挑起重担的话就来找我吧。无论什么时候任何地方时间任前辈选,无论是和我或者是和瞬,打几场都没有关系。”
“月,很自信啊。”
“啊,自信吗?姑且算是吧!”月把玩着眼镜,一脸沉默道。“前辈,我很羡慕你们呢!你们的身后都有着可怕的家伙在追击着,这就是团队网球的魅力吧,所有人付出的汗水都是为了同一个目而形成的一个整体。”将眼镜带上,“什么时候我的身后也能有个隐隐对我产生威胁的家伙就好了!可惜,我没有希望了……走吧,前辈,晨练还没有结束。”
与不二一同回到网球场,月就被桃城拉住。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兴奋状的桃城同学,也皱了皱眉头。
“助教,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就是关于反射神经的训练方面的!”刚罚跑完步的桃城见到回归的两人,连忙跑了过来吼道。
“啊,是有一些,且很适合你训练使用。”月点头,无视如同忍者一般瞬间出现在身旁的乾道。“玩过躲避球或者丢沙包的游戏吗?任何一种都可以,从一开始用眼睛去看,直到之后蒙上眼睛靠本能听力去判断来躲避攻击。当然,为了更好的训练以及防止可能出现的自然的神经反射性,个人提议该运动不注重于‘躲避’练习,而是训练抓桩它’的方位再反击回指定位子。”
“这样有用吗?助教,你也是这样训练过来的吗?”桃城疑惑道。
被人质疑,月自然不服。
瞬间气场转换,‘瞬’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瞬模式下的月傲然地散发着属于王者霸君的气势,不屑朝着桃城道:“哼,蝼蚁,那样的程度对你刚刚好!”一脸‘尔等也配与孤比’的不认同,再道。“我们4岁前就接受过斯巴达式的教育,对这方面的训练更是非常地严酷铁血,用身体去牢记球路和风声。蝼蚁,你岂能熬过密集式机械发球机器躲避训练?!”
“机械发球躲避训练?”桃城一边闪着大大的‘井’字,一边疑惑地问道。
“不信吗?尔等自可问问龙崎女士,她可是见证过我们锻炼反射训练的全景的呢!如果她真如她所说,参与过我儿时一切的话。”瞬毫不在意地指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操场上的正牌教练道。
“瞬,那种训练方式我可是异常反感的!”龙崎教练点了点头,虽然很想说彼此的基础条件不同,但怕打击自家队员们的信心,改口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着和你一样的能力和反射条件,何况如果过于草率会受伤导致无法参加比赛。”
“孤自然知道,月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月才会提出那么温柔地意见。”一副满不在乎样地说道。
“还站在这里干吗?想要偷懒吗?本周6可就要比赛了,你们还不去训练吗?”龙崎对月是无可奈何,但对于自家的部员到是完全不用客气。“瞬和部长跟我来下,我们讨论下关于比赛的事情。”
再度恢复温文尔雅的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龙崎教练,那天必须到场吗?”
“是的,助教也算是部里的成员,必须提前到达会场处理相关事宜。”看着恢复‘正常’的月,龙崎点头道。
迎视着部长叫龙崎疑惑的眼神,月嘀咕道:“那么我只能先换好戏服在签好字后再赶到会场好了。”
“那天你们话剧部也有比赛吗?”
“是的,龙崎教练。东京艺术大赛也是和网球部同一时段比赛的!”做出没有问题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表情的月,挂着优雅式的贵族笑容点头。
“那么你出演什么角色呢?”龙崎好奇地问道。
“话剧部的部长最近迷恋东方的花旦,故此目前我需要变装拌女性。”毫无半点表情,微微表达出一些咬牙切齿装的月阴沉道。隐晦地表达了他对于这个话题没有多大兴趣的态度,同时直接拒绝了透露自己出演的剧情人物来着。
“恩,弥生拌女性角色的话一定很漂亮!真应该找时间去看看来着,顺便为青学的话剧部打打气!”
“啊,不要大意。”伴随着龙崎教练一副向往的话语,冰山殿者一如既往道。完全不知是提醒月好好努力,还是提醒教练不要再想与东京大赛无关的话题来着。总之,一瞬间一阵寒气划过让屋子中另外两个人不自觉地抖了抖。
“恩,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正事。”月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着在场的其他人,道。虽然他可完全没有出谋划策的想法,用他事先想好的‘自己可是完全没有团队赛的经验’的借口来搪塞时不时问其意见的另两个人。
……
目送拿着比赛安排离开的冰山部长,月正视这段时间一直以一副既欣慰又担忧的总是注视着自己的龙崎教练。摘下挂在鼻梁眼镜,正色道:“教练,您是有什么想要询问我的吗?”
“你现在是月吧?”龙崎挂着苦笑不得的表情,问道。
“是的,我想教练的孙女应该已经告诉过您关于我的事情了。”月点了点头,“如果教练是想和瞬交流的话,也没有问题。”再度切换到‘瞬’的模式,嚣张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龙崎女士,又见面了。”
“瞬……我只是……”
没有去看龙崎教练的表情,瞬挥手打断道:“哟,看出来拉了吗?我们都不是MOON。”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缓慢地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月为什么主动跑开,让我和你单独交谈。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打发慈悲地告诉你吧。”微微停顿,一手靠在心上徐徐道。“本体MOON就在这里沉睡,在决定‘离开’却以外获救醒来前他选择了沉睡,将身体的主导权完全交给了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要打扰到他的安眠。”手放开,一脸嘲讽地看着满脸哀伤的龙崎教练。“你们不是都清楚我们的一切吗?敬畏着我们这些高智商存在的人吗?在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呼唤,当我们失去功效的时候丢弃。”
微微地轻笑,一种不属于‘瞬’模式下的悲伤气息弥漫开来。如同是在思念着什么似的,缓缓地开口:“老皮特是第一个发现MOON有人格分裂前兆的人,他为本体创造了一个分裂出‘我’这个人格付出了很多。却让本体因为我是因为学习‘迷失’而慢慢苏醒的,是本体唯一的共生伙伴。我们一起参加比赛,我在他的身体里看着外面的世界直到他的世界观完全的毁灭。我看着他从一开始的阻击到之后的进攻,我在他的身体里领悟到了‘魂引’。我无法帮助他,在那个我刚刚‘出生’的年代,我只能看着他一点点沉沦于黑暗。等到他完成了复仇计划却在无人的环境中无助哭泣,他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重心,找不到想要做什么的念头。直到老皮特再度鼓舞他玩网球,让他的噩梦再度沸腾。而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自由地出现了,我可以代替脆弱的他完成他的诺言。可一连多年生活在黑暗愤怒等情绪中的我,对于美好只有想要毁灭的冲动,这大概就是‘魂引’的副作用吧。分不清到底是本体还是我先领悟的‘血色地狱’,但那时的我只坚信一个信念,那就是将球场上与我为敌的存在完全地毁灭。我是网球场上的暴君复仇者是神话的开始,而这一切的动力都是来源于本体对网球的愤怒和潜意识里的憎恨。所以当他想提议消失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挂起一抹轻浮的笑容,带有着颓丧等浓重气息。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缓解喉咙干涉的感觉。“我永远记得本体落寞的笑容,是多么的安详幸福和自由,又是多么的自卑哀伤寂寞和困扰。所以我看着他就那么回归到一开始的状态,即使是现在他也依旧在身体里最黑暗最角落的地方睡得安详逍遥,我却无法也不愿将他唤醒。任由他那么睡着,而守在他的身旁。自我醒来之后,我执行着他的愿望,不忍心让沉睡的他有触景伤情的可能我主动离开。当然,我不否认其中有自己不想去应付那些人。所以‘月’就是在那之后由我创造出来的,代替‘本体’而化型的第三人格。一个有着和本体一样使用‘迷失’技能的以往人们心目中的偏偏贵公子形象的人格,一个可以代替我们去接触世界以平常心去看待一切的温和的存在,一个让我寄托思念的载体。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龙崎教练轻叹,瞬模式消失月再度戴起眼镜。“教练,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无论那一个‘我’,我们都没有危害到任何人的意图。至少我们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瞬只想陪着本体,所以明明比我强得多的他却总是让我一个人在外面‘闲逛’。在创造我的时候他也只是下意识的下达了远离网球,而不是憎恨网球。另,教练。今天下午我要和话剧部的我的部长以及副部长们去看看我订做的和服,故此,今天下午我就不参加网球部的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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