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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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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是哪一次闯了祸,苏断指隔天是面色凝重的走到我面前,还语重心长的叹口气说,真希望哪天,有个人能制的了我。
而当时我坐在桌上,嘴里刁了根竹枝,一边抖著翘著的二郎腿、一边笑道:「你老子我天下无敌,有人能制的了我?我呸~」说著就把那根竹枝往苏断指身上喷,气得他拿起酒壶就想往我身上砸,而我也不甘示弱的说,你砸吧!就一两银子的酒,让一两银子砸在身上,老子也觉得爽!苏断指一听,马上停了手上的动作,甩头,操!的一声,走了。
我当时笑盈盈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一个爽!
「操!」被碰到的膝盖一阵剧痛,我大骂了一声,那个”莫什麽虾”笑盈盈的抬起头看著我:「这麽生气,你操谁呢?」
「我□□… …妈!」我咬著牙,耳根子的热度从刚刚就没减过。
「那可不行。」”莫什麽虾”继续低下头进行包扎的动作:「你没事操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干嘛?」,强而有力的手腕,动作又放的比刚刚更细腻了。
我梗了一下,吸口气,硬是又道:「素未谋面又怎麽样?老子就是要□□奈我何?」
”莫什麽虾”没抬头,只回:「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 …」
我瞪著”莫什麽虾”,那一瞬间,我好像可以理解了,凛风和我相处时的感受。
等”莫什麽虾”在帮我固定好膝盖的伤口後,他才又缓缓抬起头:「下次要小心点知道麽? 小雏儿?」
听到最後那三个字,我脑子里轰!一声…几乎什麽都炸开了,抽著脸:「你刚刚说什麽?」
「我说要你下次小心点。」
「下一句。」
「你好可爱。」
「… …」
接著他摸摸我发热的脑袋,然後起身,脸带笑意的收著满桌的膏药,而我则是坐在塌上不停的做吐纳和扇凉的动作。好不容易在稍微平静一点後,才勉强开口切入正题,问:「你之前为什麽不告诉我你是崆峒派的?而且还是莫谨言的儿子?」
「有阿。」他说著,然後只纸放在桌上的长剑:「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不过你就是一副没看出来的样子。」
「谁会看那把破剑就知道来历?」
「江湖上大部分的人都看得出来喔!小雏儿。」
冷静!我要冷静!
吞吞口水:「那你明知道我不知道,为什麽还要隐瞒?」
这回,”莫什麽虾”没有马上回答。他顿了一下,我立即狐疑的皱了眉,却不料他回头又是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麽想知道我是谁~」说著,漂亮的单凤眼又弯了起来,那眼神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我看的背上一凉,耳根子烫的不像话,马上回吼:「你美的!老子才不想知道你是谁!」
而此话一出,”莫什麽虾”的就立刻收回笑脸,轻轻挑眉并耸耸肩:「知道你不想知道,所以我不是就没说了麽?」
「… …」
「喔。所以你还是”莫什麽虾、莫什麽虾”的叫他,对他的事还是啥也不知道了?」凛风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的看著我:「要不是太恶心,我真的也很想叫你一声小雏儿。」
「妈个八子…」我骂道,可是没讲出来是在心里骂。
凛风说的没错,我跟那个”莫什麽虾”两人单独相处了一个下午,我几乎是被他耍得团团转,也不知怎麽的,一下咆啸一下鬼吼…这辈子是从没像今天这麽狼狈!
「哀…我以为你可以从他那里打听到那印放在谁身上,看来是太高估你了,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呀…」凛衰风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则怒的道:「你又做了什麽?关键时刻人就跑的一溜烟不见了!还丢我一个人在客栈跟那莫什麽虾的两人独处!」
「我是给你机会,那白马是我放的,笨!」
我一听,火了吼:「你想我死阿?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死在马蹄子下耶!」
凛衰风一脸风平浪静:「我也没料到你旁边的木桩掉下来了,不过说实在的,莫雪从的武功真的如传言一样好。」
「莫雪从?他不是叫那莫什麽虾的?」
「是莫、少、侠!江湖上要没有两三把刷子是不会被称”侠”的,更别说他今年也才十八岁了。」
「什麽?跟我一样?」
凛风点点头,然後眯起眼睛,哼了一声:「明明都是十八岁,一朵雏菊一辣姜。」
「… …」
「学著点呀!小雏儿。」
「我□□爷爷的!不准再这样叫我!!!」
「原来你想□□爷爷,你果然是断袖。」
「… …」
人类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快,尤其是好的不学、学坏的。仰著天空,我感叹了起来。
而那天晚上,我要睡觉前,突然想起来为什麽凛煞风要放马引莫雪从来,又是什麽时候知道那个人就是莫雪从?
想著就一拐一拐,按著伤口跑去了他的房间,开门时却见他趴在地上研究一张地图,地图里画的轮廓像是栋很大的建筑,我仔细一看後,当下便知道,看来不久就要行动了。
而凛煞风见我来,挥挥手就是要我走开,说我帮不上忙,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没多说废话,就直接了当的问了我要问的。
大概是凛风那时研究的正起劲,只见他头抬都不抬,简单扼要就十三个字回答我,然後又挥手赶我走。而我刚开始还听不懂,可後来串一串,走到门边通了...那眼睛是马上睁的大,难以置信的一边回头一边抖著食指指向地上的凛煞风,半晌说不出话来。
「酒楼,我看长剑,他看你,眼神,断袖。」
不是我在说…这真的不是普通的简单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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