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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世仇,长的还怪不错呀
“诶呦喂,这家糖葫芦不错!”
“馄饨怪香嘞!”
“这糖看着就甜!”
主子,您怕不是把此次进京的目的全给忘了吧!
晖殷想,他们家的小少爷果然给苦坏了。
秦长夙馋虫上身,看着那些小点心,可给馋坏了。
他自小出生就被送往京城外的江南扶养,明着说是养伤,暗地里可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这本家将自己接回京城,往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磨难。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喽……
不过比起饿死鬼,他更愿意吃饱死。
好偷生嘛!
城门越来越近,路边的小商道也越来越繁华,比起十几年前,已经是天差之别。
简直焕然一新了!
“前方车队下车进行例行检查!”
前面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了?
“大人,我们秦家小公子身子虚,这如今年关将至,京都又冷的厉害,这要下了,不知回来又是几天的风寒……”
那城卫冷着脸道,“你也知道年关将至,那你不知道这期间有多少风险吗?你们公子的命是命,怎么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下来站着冻不死他!”
晖殷还想在狡辩几句,“可!”
“行了晖殷,我下来吧!哪里就能冻死我了呢?!”
秦长夙下了马车,晖殷赶忙给披上一件白狐毛披风。
“大人,是我家小厮不懂事,怠慢了您几位,这些银两也不多,也算是我的一些小小赔罪,给几位弟兄买几两酒暖暖身子吧。”秦长夙眼角含笑,将银两塞到城卫手里。
“小小赔罪,不足挂齿。”
城卫有些愣,京城的冬天是最难熬的日子,这看似繁华的商道,早就不知道冻死过多少人了,他家最近开销也难,秦家嫡公子这银两可真是救命稻草。
“多谢公子的银两了,还请进吧!”
“这秦家嫡小公子,可真是有趣……”
安宜愣了下,他家主子犯浑了?回去一定好好请个郎中来瞧瞧。
“走吧?还愣着做甚?”宋沅眉头微皱,心情好像还不错,慢慢悠悠的晃着。
“对了,回来给丞相去送些珍贵药品,恭贺他家小儿子回京。”
“诺。”安宜答到。
安宜转身便去操办了。
宋沅还在望着刚刚城门下那人遗下的影子。
他离得并不远,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可算真的是生了副好皮囊。遗世风姿倒像是个修道的道士,青丝看样子挺柔软的,披散着倒也不乱。披着白狐皮草,却衬得皮肤如雪。那双眼生的估计也好看,可惜的是离得太远,没瞧出个仔细来。
美人如雪,到他身上却显得淋漓尽致。
可惜这美人,是个男子啊。
“啊~”秦长夙伸了伸懒腰,他一路上都没怎么活动。刚才好不容易放风,又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晖殷?丞相府到了没?”秦长夙探出头问道。
“主子,前面就是了!”
呕吼!到了?秦长夙不禁有些扫兴!他可不想看见他那冤种老爹。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他不认那渣爹!
“公子,到了。”
秦长夙好奇的掀开窗帘,伸头张望。
唉唉唉!为什么不走正门,走偏门!
我TM就这莫见不得光?!
做你家嫡公子也太晦气了吧!
好吧,秦长夙只能认定他不受宠的想法了。
果然如此。
为什么别人穿越就跟男主羞羞羞,他穿越摊上个冤种老爹!
“公子,下轿了。”晖殷恭恭敬敬的将秦长夙请出来。
面前红砖绿瓦,金碧辉煌,那修的是一个豪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这么有钱的吗?为什么他在江南住的小破瓦屋还漏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吧!
真是不公平待遇。
秦长夙有些不情愿,这便宜老爹还想着见自己?良心大发啊!简直是小刀划屁股,给他开了一眼。
那碧玉小炉缓缓吐着云,猫奴咪咪呜呜的叫,躺在男人怀里打滚,男人不经意的揉着怀里的猫儿。缓缓抬起眼来看向刚进门的秦长夙,打量着他。
被蛇一样的目光缠上可真是全身发毛,秦长夙被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傻愣愣的在那站着,像尊玉美人。
男人笑着放开手中的猫奴,招呼秦长夙坐下。
“二弟愣着做甚?还不快坐下。”
“啊?你让我坐下啊?奥。”秦长夙乖乖就范。
原来这般风华绝代的人,是他兄长。可真够吓人的!
“我叫秦夏昌,二弟自小被送往江南。长这么大也没回来过,自是不知道我。”秦夏昌眯着眼微微一笑。
莫非这二公子真是养傻了?只知道愣着不作答?秦夏昌好奇的打量着他。
你TM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干嘛!我是你亲弟弟!秦长夙默默在心底呐喊!
秦长夙没回答。
废话,遇到这种未来的大boss谁都知道闭嘴,说话就让我这个小角色去送死吗?不可能!他最惜命了!装乖那么简单的事,他最拿手了。
“兄长,我有些许累了。可不可以明日再聊?”秦长夙柔弱的看向秦夏昌,泪水沾湿了长而翘的睫毛,杏眼混着朦胧的水汽,眼尾有些许上挑,绯红沾满了面颊,淡淡的茶魄色眸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
想要人拆皮剥骨,吃个干净。
秦夏昌有些看入迷了,不的不承认这个便宜弟弟长的着实俊俏。甚至于没有听清他的要求便挥挥手同意了。
“兄长,那长夙就先歇下了,告辞。”
秦长夙右脚跨出门槛,左脚就立马不哭了。
有张漂亮的脸蛋可真是省事啊!只是泪痕稍微退不去。
秦府不大,却曲径通幽弯弯绕绕。
秦长夙都快走晕乎了才看到自己的小院。
————君山青。
这名字可真文人墨客,行吧,勉强凑合凑合。
总比那漏雨的小茅屋强上百倍。
晖殷早就被安排到小院里了,见二公子回来喜出望外。
“行啦行啦小晖子!你家主子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呢!”
“那饿不饿?”
“不饿。”
“困吗?”
“困。”
晖殷一听还得了?连忙将主子安顿在卧房里!
秦长夙啼笑皆非,“好了,你也累了,叫院里的休息去吧!也都累了,好好睡一觉去!乖。”晖殷论起年纪来,比秦长夙还要小个三岁,是秦长夙在六岁时捡来的个小娃娃。如今才十三岁,虽说身体比秦长夙好个不是一星半点!但是毕竟精力有限,又等了个大半夜,此时也困了。
只好听秦长夙的话,乖乖睡觉去了。
亥时已过,秦长夙三更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认床是个坏习惯,睡不着啊!
睡不着那就出去走走,走啥呀!都是护卫,跑个毛线!
那就出去坐会吧。
他起身披个白狐皮草便往外走,手里捧个暖炉。
他身子不好,爱生病,一生病就要花好多钱。他自小过的就是穷日子,和养父养母还有晖殷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好快乐,比现在快乐百倍!他宁愿去过那个苦日子。
秦长夙抬头望向月亮,原本想看看皎洁的月光,却看到了位?不打自招的梁上君子笑嘻嘻的看向他?
“你是……谁?!”秦长夙有些紧张的退了几步,去不小心踩到皮草,重心不稳向后摔去。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了,他好像突然不疼,而且不往后摔了!怎么回事?
“傻子?能吓成这样?摔坏了怎么办?”男人笑吟吟的看着秦长夙。
“摔坏自然赖公子身上啊。”秦长夙漫不经心作答,轻轻推开男人,拍打身上的灰尘。“我摔傻了,可不正巧赖公子一辈子吗?”
宋沅笑笑,“赖啊!我巴不得美人来我一辈子呢。”
呦呵,遇到对手了?秦长夙缓缓抬起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他生的极美,自是勾人心弦的。“对呀,这不梁上君子嘛?”
月下看美人,由胜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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