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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司不渡发现他四舍五入二十年的价值观有一些碎。
当然只是碎了一点点,拼拼凑凑还能补一起,大概?
面前是一只龇牙咧嘴毛少说半米长,根根和麻绳差不多粗,大概三米高,长得极度不平衡,口水从他/她或者它的两颗尖牙流下,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那么粗大的牙,大概一口嚼吧嚼吧他就可以变成肉渣了?
没人想变成食物,反正他是不想的。
“人类,我看你根骨精奇可愿和我回门派修仙?”
那兽一张嘴迎面扑过来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味道,也不知道几年没刷牙了。
司不渡整个人都不好了。
分子在不停的做无规则运动。
他想洗澡。
“不愿。”
那兽绿油油的眼睛因这两个字闪过一抹凶光,巨大不知道有没有脚臭的爪子就要拍下。
司不渡看清了爪子缝粘着不知道不知名物体。
迎面的刺鼻的味道让司不渡的脸都黑了。
开玩笑死在这爪子下,不说会成为肉饼,就这个味道他也不想。
堪堪躲过那爪子胳膊上却被划上一道血痕。
司不渡的脸青了。
细菌……
一把剑穿胸而过。
隐约间好像看到一抹红影飞速略过。
熟悉的气息。
莫名让他安心。
“师父!”
师父?谁?我?
总算不是死在这脏到要命的兽上。
这是司不渡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不能怪他死洁癖,病入膏肓了。
改?早几千年就被一个小屁孩无奈的宣告了下辈子都不一定能改的掉。
司不渡是被自己的洁癖吓醒的。
隐约间他感觉到他好像睡了挺久的。至少一天。
没死。
还能喘气。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多久没洗澡了?
脸瞬间变得有一点白,生生将一直看着他的白钧瓷吓的险些七魄跑了六魄。
“哪里难受?”
司不渡瞪着贼大贼亮的眼睛,面无表情的不说话。
起来的太猛加上血流的有一点多,昨天晚上对三观的打击有一点大,他现在头“嗡嗡”的有一点晕。
一双温热的手搭上了太阳穴的地方。
十项全能男神精?
挣扎着站起,奔向浴室。
白钧瓷的手停在空中,嘴角明显抽了几下,眸光深处却是深深的怀念。
这人轮回了那龟毛洁癖的样子还是依旧。
一切都好像未变。
“多谢相救。”
发在滴着水,身上还带着湿气,睡衣半敞着,漏出的肤色不似之前的苍白,带有一丝红色。
想咬。
白钧瓷的手有些抖,跪地端端正正的行了礼,除了拜师的时候从来没有行过这么大!的礼。
“师父……”
这声师父恍惚间那跪地的人和一个半大的孩子重合。
昨天对于三观的打击太大,导致他现在都出幻觉了。
这人看着挺厉害的,咋精神好像有问题的样子?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师父。”
“师父于西召九年正式收我为魔教大弟子,怎会认不出师父?”
西召九年……司不渡的心颤了一下。
距今两千五百年整。
这人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揉了揉太阳穴,闪身避开这一礼。
“先生可是记错了?西召九年我还未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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