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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序]
在梦里我的胸口正痛,忍足说这是哭多了的症状。在医院里平淡却而又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想,我病了,病得不轻。
忍足说我的病不在于身体,而在于心灵。为了稳定我的情绪他便给我开了一剂医生大忌的安眠药,成分却少得可怜。忍足知道我的痛楚,在母亲自杀后他便收养了我,待我不薄。也因此我在忍足家成了一个特殊的人——忍足周助,说不清把改了姓氏是对忍足的感激还是对父亲的鄙夷。我在忍足家,只是很好地,充当着我这个,小小的角色。
母亲走时就像一片残叶,很轻很轻地落下。我也曾自杀过,但是没成功,在医院里躺了个几月便奈不住寂寞出来了。忍足开了一间规模不算大的夜厅,我便自告奋勇地来这儿帮忙,主唱歌手。
在这里我很受宠,但是在寂寞中我又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一块工作的菊丸曾经说过我像天使,但我却觉得堕落在烛影摇拽的我,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只会微笑掩饰自己的恶魔。
唱的歌一般是我自己灵感突发随意流泻出来的却很受青睐,但是忍足从来都不会刻意让我去接触任何一个客人,只是偶尔让我端端盘子便让我回房。
我曾想过,要是一辈子能安定下来,那该有多好。
都说梦中飞花
不去证实对错
都言人老在爱后
却还是寂寞
我起身,唇上有些冰冷。歌唱到一半止了,伴乐还在。手机铃响得正起劲,我不得不冲客人们笑笑便匆匆闪到舞台后。舞依然耀眼,女人妖媚,男人轻狂。
[小忍。]我无奈,[你还真有闲心,不知道现在是演唱时间么。]
[当然。]那头传来他不羁而爽朗的笑声,[今天你就先暂停,来,我在六楼等你,跟你介绍一个人。]
然后他挂机,一点余地也没有。我扬眉,便搭上了电梯直升六楼。
六楼我甚是少来,即使我的卧室是在五楼。在印象中,六楼甚是安静,每到夜幕降临,它总是与一楼的喧嚣而格格不入。喧嚣更衬托了它的寂静,而我是个向来便认为寂静很吵的人,这种想法无疑是个病句。但是,在没有人了解我的天地,又怎能得知我心中的真切?
电梯门开了,到了。
六楼与预想的明显不同,异常雍容。我很喜欢这纯白色的味道,就似阳光。忍足很安然地靠在门槛旁,蓝色丝发轻轻飘扬,眼镜在并不刺眼的阳光下却反着光,唇角扬着一个熟悉的微笑,他道:
[你来了。]
我点头。
我跟了迹部景吾,日本,亚洲,又风靡世界的天王。我不知道忍足怎么会认识他,但是在他征求我的意见时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毕竟是忍足帮我选择的选择,他选中的人,永远都不会错。
我与迹部成立了双人组合,名字叫念助组合,是迹部执意要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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