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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
接到朋友的电话后,正在一私人会所内,与朋友喝酒畅聊的耿炎,陡然间清醒了一半。
在医院工作的好友告诉耿炎,他刚接诊了一位在车祸中受伤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居然有着和他耿炎一模一样的外貌。
“我乍看到的时候真吓一跳,要不是因为他身上没有你的纹身,我真就以为是你了。”电话那头的好友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会儿再听到你的声音,我才算真正放下心。”
“你确定是一模一样?”
“是啊,太魔幻了,只有两种解释,要不这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要么就是你的克隆人,话说耿炎,你有孪生兄弟吗?”
“孪生....兄弟?”
耿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狭长的双目在沉思中微微眯合,思绪瞬间闪回到了十五年前。
其实那份过往早就烂死在了耿炎的记忆深处......
“我马上过去。”
耿炎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拎起一旁的外套就起身准备离开,前一秒还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娇嗔的问耿炎去哪,耿炎摸着女人的下巴亲了一口,别有深意的笑道,“去算笔十五年前的账。”
耿炎说完,迈开长腿离开了包厢。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耿炎看着窗外飞速闪退的霓灯光景,那些被埋葬在记忆深处十五年的画面,开始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飞速划映。
凛冽的寒风劲雪下,被那个女人遗弃的心冷与绝望,时隔多年再次回想,竟依旧那么清晰。
只是如今活的自在,他也懒得去恨去怒。
到了医院,耿炎在医生朋友西川的引路下来到了一间病房。
西川指着病床上还处于昏迷中的男人,“看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耿炎缓缓走到床边,也终于看清了床上男人的脸。
的确,一模一样。
“是你孪生兄弟吗?”西川问道,“你是□□的养子,本身也应该有自己的家人才对。”
耿炎盯着床上男人的脸,面无表情道,“是有一个,按理说,我那所谓的家人,除了这个家伙,还应该有一个生我的女人。”
西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岂不是可以找回自己的家人了?也不容易啊,那么多年了。”
“找回家人?”耿炎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的家人只有□□。”
西川突然想到,耿炎当年被□□收养,也就十岁出头,那个年纪与原生家庭分离,只有两个可能,意外走失,以及被有意遗弃。
而照耿炎此刻的言辞推测,很明显当年是耿炎的母亲遗弃了耿炎。
以耿炎这性子,不报复回去都算仁慈的了。
西川轻咳两声,平静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这男人最迟明天上午就能醒,哦对了,和这男人一块出车祸的,应该是他朋友吧,在隔壁病房躺着呢,也就明早就能醒。”
耿炎剑眉微蹙,几秒后薄唇一角微微上扬。
西川看到耿炎这个神情,就知道耿炎在憋什么坏水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本正经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别乱来。”
“怎么?你还以为我要害他?”耿炎转头看着西川,没有表情。
耿炎相貌相当英俊,眉骨高耸,鼻梁挺拔,一旦笑起来,便给人一种云开雾散,光照万里的亲切感,但眉目锋利,嘴唇削薄,不苟言笑时,却能给人一种冷冽的压抑感。
□□交给耿炎的那些生意,大都是夜娱场,所以耿炎日常打交道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常年如此,耿炎本人也就心性难定。
不过耿炎作为朋友够仗义,这也是西川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生,依旧能和耿炎做几年好友的原因之一。
“算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想怎么做。”西川无奈道,“没有我的事儿,我也就不管了。”
“有需要你配合的。”耿炎一边拿起置放在床边的衣服证件看着,一边道,“他不是有个同行的朋友嘛,等他醒来你就告诉他,这个男人因头部受重伤,所以失忆了。”
西川一头雾水,“然后呢?”
“然后我会派人来把这个男人接到其他地方养伤。”耿炎拿起桌上的钱包,看到照片里放着的一张合影,是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和一中年女人的合照,不禁冷笑。
母慈子孝的全家福吗?
西川叹了口气,“行吧,但医院莫名失踪一个人,你让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怎么会莫名失踪。”耿炎轻笑一声,“会还你个一模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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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炎这次意外找回的,所谓的家人,的确是耿炎的孪生兄长,现名贺谦言,此次是来M国出差,结果刚和合作商谈完,就在赶回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
与他此行同出车祸的,是他的助理小孙。
耿炎安排人连夜将贺谦言偷偷转移到了一位置偏僻的小医院,当然相应的治疗耿炎也未让人懈怠,他出了大笔钱,叮嘱医院一定要给自己这位重逢的“亲人”最优质的照拂与治疗。
倒也不是他耿炎心善,只是在他来看,他也没有去伤害贺谦言的理由。
贺谦言苏醒在一间单人病房内,他大脑昏痛难忍,惺忪的盯着天花板好久才想起昨晚车祸一事。
“醒了?”
一旁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邪痞的笑意。
贺谦言缓缓转过头,当他看到床边坐的耿炎时,登时一愣,他怔怔的盯着耿炎的脸,几秒后,一阵诡异震撼的感觉,才后知后觉的爬满头皮。
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贺谦言本就因虚弱而苍白的脸色,顿时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他吃力而又沙哑的开口道,“你....你是.....”
耿炎的脸色意外的温和,他倚靠在床边的一张椅上,双腿交叠,手臂环胸,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贺谦言此刻的震惊。
“这就想不起来了?”耿炎眉梢微挑,仿佛有些失望,“我可是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谁了,大哥。”
最后两字,耿炎说的别有深意,当然也透着一丝浓烈的冷嘲。
贺谦言瞳仁紧缩,他怔怔的看着耿炎,难以置信道,“耿....耿炎?”
说话间,贺谦言手撑着床面,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耿炎?”
“难得难得。”耿炎颇为赞许的点点头,“原来还记得啊。”
当年被遗弃后,耿炎并未换过名。
他没道理为了那个遗弃自己的女人,而换掉自己父亲给起的名字。
强烈的震惊令贺谦言运气过猛,肋下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当即说不出话来。
“别太激动了,我可没想跟你上演什么兄弟重逢的戏码。”耿炎道,“现在我叫你一声大哥,恐怕你也受不起。”
贺谦言好不容易缓过疼痛,但脸色白的吓人。
贺谦言虽和耿炎长的一样,但他眼神却不如耿炎那般锐利,也不知是过于虚弱的缘故,还是性情如此,贺谦言的面相看上去要更稳重儒雅些。
冷静之后的贺谦也感觉到耿炎对自己的抵触,他能猜到一些缘故,便轻声道,“这十几年来,母亲一直在找你....”
“哦?这么说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
耿炎甚至懒得去跟贺谦言提自己当初被遗弃的整个过程,不过他也不怪贺谦言会这么说,当年的贺谦言也不过跟他一般大,对于自己“失踪”一事,肯定全听那个女人的描述。
耿炎对贺谦言也没什么怨,他在贺谦言身上唯一耿耿于怀的,就是不理解当年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自己和贺谦言之间,选择抛弃自己。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贺谦言环顾床边,想找出自己的手机,并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她一定会非常高兴,这么多年了....”
“别找了,你的东西都被我让人收起来了。”耿炎道。
贺谦言茫然的看着耿炎。
“我已经叮嘱过这里的人,他们会好好照顾你,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养伤。”耿炎轻笑一声,“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接下来你的生活,将由我帮你操持一段时间,我有一些问题想当面问那个女人,顺便也想感受一下,你们如今的生活?”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耿炎永远都不会主动去见自己那所谓的家人,他懒得在没有价值的人或感情上消耗精力,连恨,都是种无意义的浪费。
就连此刻,他也不是想要为过去的事报复谁,更多是觉得有趣。
顺着这份“有趣”,他直觉能引出更多有意思的游戏....
耿炎的话令贺谦言惊愕不已,他还未来得及从兄弟重逢的震惊和欣喜中缓过神来,眼前形势便急转直下。
很显然,如今的耿炎,不是善类。
“耿炎,其实....”
“以我的耐性,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吧。”耿炎打断贺谦言,不急不缓道,“等我觉得没意思了,自然会跟你换回来。”
“你...你要做什么?母亲她.....”
“你放心,我不会怎么她。”耿炎再次笑着打断,“我又不恨她,我都说了,就是想以你的身份回去瞧瞧,随便感受一下你们如今的生活,对了,你结过婚了吗?”
“你...什么意思?”
耿炎阴笑,故意刺激道,“你要是结过婚了,那你的女人,我都得接管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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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心缚》】
阴狠孤僻偏执(疯)犬系攻 VS 理性睿智清冷女王受
方卿生来便万众瞩目,父亲是知名导演,母亲是一线演员,他的人生,注定璀璨耀眼
但从懂事起,方卿就极其讨厌家里那个保姆的儿子
那是个性情孤僻,总用古怪阴鸷的眼神盯着他的少年
母亲告诉方卿,离这个穷小子远点,这种人都贪得无厌
许多年后,饱经世变的方家荣耀不再,方卿也不再是命运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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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
陆离霄心满意足的看着被迫走进自己房间的旗下艺人方卿
那个曾与他云泥之别,他曾可望不可及的小少爷
如今被他掌控着前程荣辱
陆离霄笑着
还记着我吗方少爷?
【我很恨你,亦如我爱你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