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悲切

作者:苏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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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1
      从长白山回来后,我想了许多,总觉的在我们这批人里面,我的结局似乎是最好的,胖子为了云彩留在了巴乃,潘子永远呆在了张家古楼,闷油瓶去了长白山,十年,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还有三叔,他的失踪成了我最大的困扰,起初我还总是期待着哪天他就回来了,然后告诉我这一切,其实三叔到底是吴三省,还是解连环我都不想再去追究了,只要他是三叔。
      前些天,阿贵给我来了电话,我以为是胖子在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阿贵却告诉我说胖子要回北京,我当时就纳闷了,当时看见云彩死的时候,那个要死要活的胖子哪去了?我本想安慰安慰阿贵,人家就云彩一个女儿,那个塌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儿子,现在吧,唯一一个对他女儿一心一意的胖子,也要回北京。
      "阿贵啊!你想开点“我话还没说完,阿贵就在电话那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吴老板,我知道胖老板是一个好人,他这些天呆在我这,我也看出来了,他啊,对我家云彩是真心的,你说原来我也看见了,胖老板是个多活泼的人呐!现在这样我看了心里也着急啊,他回北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心想,胖子不错啊,准女婿的头衔都换上了,又和阿贵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这几天,我我一直想打给胖子,但是总害怕那个生龙活虎的胖子还没回来,我又该如何开口,拿起的手又放下,又一次纠结了一下午,愣是没有拨出去,王盟那小子,倒是嗑了一下午的瓜子,自打我回来,这古董店里就没来几个客人,我猜想王盟是不是在我离开的时候,关了店门在里面睡大觉呢?
      "我说老板啊!您这是干什么呢?谁让你这么放不下啊。“我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就往王盟那皮笑肉不笑的脸上砸了过去,他把椅子一斜,一把就抓住了,就我刚想夸他身手不错,店里走在进来一个人,衣服有些灰尘,一看就是长途跋涉的样子,两个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以我的判断,这人八成都是土夫子,他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你家老板呢?就是姓吴的那位“听声音是从江苏一带来的,顿时觉得好奇了,这是谁啊,我在那一带貌似没有认识的人啊!他进来显然也没认出我来,难道是在给谁办事。
      ”这位爷,我们老板临时有事出去了,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我笑着说。
      ”出去有事?“显然他有些怀疑。
      “我们老板啊,听说他最近有几个朋友要来,这不,就去楼外楼准备一下,你要是真的有急事,不妨就在这里等等。”
      “那就不了,你们老板要是回来了,就把这个交给他”说话间他从口袋了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王盟。便出去了。
      信封不厚,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上边写着“潘子,他还活着”

      2
      我立马抓起手机就给小花打了电话,那字迹是小花的,虽然小花的字不是我的“瘦金猴”,却是少有的带着点女性的楷体,很容易辨认,可是电话却迟迟未接通,但是那时候的我还能等吗?也不管是不是会打击到胖子的瘦弱的外面至少裹了3厘米厚脂肪的小心灵,当即给胖子打了电话。
      “我说,小天真,我胖爷至少都回来一周了,怎么也没见你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诶呦,真不愧是胖子,亏我还担心他呢,简直就是瞎担心嘛!心里虽然乐着,但是嘴上没闲着。
      “胖子,恢复挺快啊!对了,胖子,潘子没死,好像是在小花那。” “什么,好家伙那兄弟没死,不是听你说两腿都在墙里面,怎么还是个神仙,不用腿走路啊!”胖子虽然嘴上贫,但是声音里面却是一种难得的喜悦。
      “要不胖子,咱们俩去一趟小花那吧!”
      “那是当然的,那你先过来。”
      挂了电话,我匆匆忙忙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奔向了飞机场.
      见了小花,我有些惊讶,他面部比较憔悴,看样子是最近比较累,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花看见了我和胖子,眼神突然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活像闷油瓶那家伙,胖子顿时也愣住了,居然没有说话,我也有些不明白,小花的身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小花向我们招招手,之后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就带领着我们去了解家楼的后边,我有几次想开口问他原因,但是看着眼前这个落寞的背影,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胖子是耐不住寂寞的,
      “我说这解家小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奇怪啊,还真不像你一般的作风啊,你不会是在怪吴邪没答应要娶你吧?”小花白了一眼胖子,
      “吴邪,你们进来的时候,没碰到些什么”
      “没有呀!我说,小花到底是遇到了些什么啊?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潘子呢?”
      “潘子,不在我这,但是我可以确定他还活着。“
      随后,小花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内屋,小花家其实里从外面开不是很大,门也不是很阔气,和两边的住户没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却是很深入,把两边的四五户人家的房子都包了,形成了有几栋房子一起组建的院子。胖子自从进了大门,那嘴就没合过,还频频点头,活像在墓里看见冥器一般。
      “天真,你这发小家里怎么这么大,你怎么就窝在那和人家这厕所一样大的小店啊!你还真给花爷丢脸!”
      “你,有本事就把我那小店扩阔,以后在道上,我夸夸你讲义气。”
      “你这水平,大伙准说我有同情心”
      “好了,你俩别说了,这你有你们想要见的人。”想要见的人,我他妈的现在最想见的人是小哥,你还能把他从青铜门里给我弄出来那这屋里是谁,难道是三叔,难道说他失踪了,其实实在小花这里,可是说不通啊,小花怎么说也是解家现在的掌门,三叔若是解连环还好说,但是若是真三叔,怎么也不会收留的吧,再说了,三叔要是回来了,为什么不先找我呢想着想着,胖子已经手快的把门推开了,小花示意我们进去,胖子走在最前头,我在后面,让我意外的是,从进来开始,我一直以为小花只是在带路,但是现在他竟也跟在了后面,说实话这是第一次和小花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几乎没怎么说话,这种诡异的安静,让我觉得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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