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啊,要抱住!!作者:容粉
话说女主真是身陷狼群的绵羊,周围的男人不是阴险就是变态加无厘头,连四个侍女也跟穿来似的BH。
现在貌似要到她翻身作主的时候了。哈哈,最喜欢女主语不惊人死不休。 嗯!来看看哪些人最BH吧。 我觉得排第一的应该是加南和尚。 例证一: 莫晓风在想,和尚长成这样该怎么办。 不过加南和尚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因为他强到变态,之所以说他变态,因为他通晓任何一门武功心法,自身却不会半点武功,没有半点武功,却可以用一张嘴把人给说死,再嚣张再厉害的高手,都没有胆子去惹他。 可他却死了。 死在秋来的一句话上。 日落,紫辉斜映,苍山顶,破庙外。秋来与加南和尚面对面,中间隔了有一丈。秋来说:“我喜欢你。” 加南和尚转身往前走了几步,问:“你喜欢死人吗?” 秋来说:“不!” 加南和尚又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对秋来说:“好吧,我去死。” 说着张开双臂跃下苍山。 秋来只来得及骂了一声靠,然后看着一身水红衣消失在苍穹间。 例证二: 唐夏听闻,不由一怔。天上这个姓本就少有,因此,他十分清楚地记得加南和尚说起过一个人。 “论奇人,能在我之下的也只有那天上宇文了。这人天生就有占卦未知之事的异能,但只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占上一卦。”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知道?” “鸡不生蛋你就分不出它是母的还是公的了?” “难道天上宇文长得很异相?” 加南在嘴巴前竖了根食指,故弄玄虚: “佛曰:说了你也不懂!” 切!那是他说的。 不过,加南和尚目前还是只闻其人不见其身中,估计看客们只能遥望了。。 那看看我认为的男主中最BH的是哪个。 我认为排在第一的是秦昱。 例证一:(紫眼就是秦昱) 那人手支着下颌,身子懒洋洋地侧坐着,浅笑的表情做得很妖孽,慢镜头似地扩张,然后朝着秋来,施舍一样的摇头。 “你认错人了。” ……中间省略N字…… 秋来愣了须臾,看着紫眼猛眨了三次眼,最后一甩手,切了声:“我说咋变这么丑了。” 说着大摇大摆往回走。夏日见状,跟了上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秋来顿了顿,再走,回桌喝酒。 “没劲。”春去打了个呵欠转身,冬月也跟着跑了。 莫晓风脸皮薄,来都来了,发生这种事,又不能和她们一样拍拍屁股走人,只好道歉: “对不起啊,她乱讲的,你一点也不丑。” 紫眼换了一个姿势,懒懒地仰起头,看着莫晓风却指向伏羲问她: “那我和他哪个好看?” “呃。”莫晓风微张着嘴,无力地看着伏羲,伏羲一双黑眸冷了下来,看样子很不喜欢紫眼人。她想,还是说下谎吧,总不能连续打击人家两次。 暗暗吁了口气,说:“你好看的。” 紫眼笑得那叫妖艳,跟株紫藤花似的。一旁的小屁孩没心没肺地说:“少爷,他真老实啊。” 伏羲眼睛结冰了,好可怕。莫晓风好想自己被风化掉,那样就不用夹在两人中间了,好像夹心饼干。 伏羲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当着外人的面,动作亲昵地揉了揉莫晓风的头:“走吧。” 莫晓风乖乖地点头,步子有点浮。 他们刚转身,后面那个人急切伤感地唤道:“别走!” 那种腔调根本就是一个典型的痴情郎在挽留负心女,莫晓风心中猛抽。 “……还有事吗?”她迟疑地回头。 紫眼咬下唇,挨近两人,有些无奈地问:“你有银子?” “也?”莫晓风抓头,这、这算什么事? “银子啊,就是用来付饭钱的银子。”他很有耐心地提示。 莫晓风下巴掉到地上:“你们没钱吃饭?” 紫眼扁了扁嘴,点头。 “骗……人……”莫晓风一双眼精明地在那人身上转。 不说别的,他头上束发用的玉冠便是价值不菲的极品货,就是信王府也拿不出一件这样的东西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那富可敌国的信王爷居然是有钱没处花的主。别以为王爷有钱就了不起,他也就金子多了点,拿来打个马车,盖个房子都没问题,但极品就真的没有一件。问题就出在他是信王爷,是那个偷尽名人妻的风莫里,这釜国有头有脸的男人都恨不得将他殴打至死,又怎会卖他东西。 小屁孩跳了过来,一脸理所当然道:“少爷出门从来不带钱。” 莫晓风问:“那你们在外面吃饭怎么办?” 小屁孩说:“少爷会跳舞。” 莫晓吐了口气:“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跳舞就不用给饭钱了。” 跳艳舞么?再看紫眼,虽然笑得脱俗,但一脸似魔非魔,似妖非妖的模样,太难为人了。 莫晓风最见不得人家比她还惨,于是立刻从胸口掏出一沓银票,抽了几张正想塞进小屁孩手里,却被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伏羲拦住。 “太多了。” 一张银票是五百两,最少有五张。 小屁孩一把抢了过来,笑眯眯道:“这点钱算什么。” 伏羲心中不悦:“既然没事了,我们回去。” 紫眼突然抓住了莫晓风的手腕。 “你不能回去。” 伏羲挂下脸去,冷声道:“放手。” 紫眼莞尔:“这个孩子,我要了。” “哟!玩硬的?”夏日几人闻声闪了过来。 紫眼身随步移,紫发翩然,那曼妙腰身恰到好处,凌波微步舞,化作人间仙。 众人怔忡间,那人已将石化的莫晓风轻揽入怀。 众怒,数只手疾速伸来,欲夺人。 “翎儿。” “嘻嘻!” 伴随着几声如铃般的嘻笑声,一道小小的影子以白马过隙的速度穿梭在众人之间。 七具雕塑姿态各异。 傻眼了,秋来惊叫:“他居然会拂花点穴手!” “想不到我们会栽在这小屁孩手里,靠,出门没看黄历。”夏日一边骂一边磨牙。她现在的样子够奇怪,两手呈跑步时的摆手姿势,一条腿弹起,只能靠单腿保持平衡。 例证二: 秦昱坐在窗前,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翎儿执起木梳,小心翼翼地替他梳发,可越梳眉头皱得越紧。 “头发怎么打结了?” 秦昱晃了晃身子,撑着额头说:“头发晚上在打架。” 翎儿一脸黑线:“看起来蛮惨烈的。” 莫晓风醒来时,秦昱正一杯香茶,一卷书,靠坐在椅上看得入神。她将打了一半的呵欠咽了回去,然后怔怔地与他对望。 秦昱放下书,起身,动作轻而雅致,晨光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如同最别出新裁的点缀,脸上的暗紫纹络一如野紫藤栩生,华丽的妖冶,令人不可逼视,。 秦昱是个异类,不同于任何人的异类。 白昼与夜晚,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皆被分割成两类。宁相无说,夜晚的秦昱是十六岁的样子与脑子,不过体力还不足三岁。而白昼的秦昱无论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感到吃惊。 他会安安静静呆上一整个下午,琴棋书画舞,这些都只是他玩剩下的东西,他通常会一边下棋一边作画,一边抚琴一边看书。 当然,这些还说明不了什么,能说明问题的一般是下面一些情况。比如,他如果决定走直线,就绝对不会绕一点路,若是轻功能对付过去,便用轻功,如果不行,他干脆叫人拆了前面的东西。如果他看哪个湖不顺眼,转眼他就会让人填了它,而下人对此事基本上都是阳奉阴违,毕竟他只用一个转身的时间,就会将它忘个一干二净。 当然,最BH的还是女主自己。 例证一: 就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王爷找个空隙弯腰爬了出来。四个人眼疾手快,一起去抓王爷的衣领。北改则是一只手朝王爷的胸抓去。 王爷暗叫,完了。 没想到冬月凑了过来,北改的手正好落在她左胸,抓了个正着。北改像只金鱼一样张大了嘴,保持那个动作足足半晌。 拍的一声脆响。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齐刷刷望向北改,英俊的脸上五道鲜红的指印栩栩生辉。 “对、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北改委屈死了,嘴一扁,差点想自扇嘴巴,摸谁不好,摸谁不好! 夏日走到冬月身边,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指着冬月的胸说:“这么小你都摸?” 冬月一巴掌将她拍倒。 北改抓了抓头发,看其它三人。 “看我们也没用。”西读耸耸肩,没有义气。 “还是负责吧。”东写比较中肯。 “那不是比死还恐怖??” 南递难过,好像要死的人是他一样。 冬月的脸比西瓜皮还青,牙缝里挤出字来:“你说什么?” 南递负着手,抬头看天。 王爷冒出头来:“掷骰子决定?” “去去!”众人吼。 王爷缩回头去,喃喃道:“我是王爷,我是这里最大的。” 例证二:(见完皇帝哥哥回到王府后) 信王府园子内,落了一地的狗毛。 一条光溜溜的东西,眼泪汪汪缩在墙角打颤。 王爷一脸黑线地挪开视线,看向在亭子里打麻将的四个人。 夏日眼尖,看到王爷,朝她招了招手。 “王爷别站在那啊,过来过来。” 王爷乖乖地小跑上去。 春去一把拉过王爷,按在自己坐过的石凳上。 “王爷代把手,奴婢要去蹲大号。” “嗯嗯……手纸记得带哦。”王爷好心地提醒。 春去切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 风莫里看了看台面上的牌,惨不忍赌,没有一只牌是搭得上的,难怪要屎遁,拉王爷下水,摆明了是想让人替她掏腰包。 “王爷,您动作快点好哇?”秋来一只脚踩在冬月的凳子上,一边拍着桌催,那辞典厚的石桌楞让她拍得乱颤。 王爷立刻将手里捏热的牌扔了出去。 “好牌!”冬月竖起大拇指夸,然后手一推,面前的牌哗啦啦倒成一片。“糊了!” 王爷缩了缩脑袋,看看其它两个丫环。 面容模糊,看不清。 王爷哆嗦着手从胸口掏出一把碎银,推到春去面前。 “她们的我给、我给。” “洗牌洗牌。”三人满面春风,六只手在桌上你摸我摸,白玉打制的牌声音就是脆。 例证三:(莫晓风王爷是也) “阿昱,那是什么人?” “他中了迷幻散。”秦翎解释道,见秦树仁脸色怪异,连忙补充:“不是我们干的。” 秦昱觉得背上的人在动,然后看到秦树仁和秦翎两人嘴巴慢慢张开。 “请问……这是哪里?” 那个迷迷糊糊两只眼都睁不全的莫晓风此刻正眯着眼,一只手不停的摸索秦昱的头,一会是头发,一会是眼睛,一会是鼻子,最后手指伸进了秦昱的嘴里。 “咦,这是什么?” 秦昱含糊地说:“那是舌头。” “猪舌头吗?”莫晓风拉了拉。“……好像是生的。” 秦树仁和秦翎的下巴掉地上了。 其实,我觉得那个从未出现过的正牌王爷风莫里也算得上是极品人物了。 发现里面最正常的人物居然是狡猾阴险的皇帝哥哥了…………难道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嘛??啊啦啊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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